她可是想念姑母姑丈许久了。”。
“是啊!”张清婉垂泪道:“前番一别,几以为今生不能相见。想不到竟还有今日?”。
“白芷,你带表姑娘过去吧!”。
张清婉含笑道:“这是我自小长大的地方,哪里还需要别人来带?你留下照顾县主就是了。”
千乘王也道:“就让格日勒跟她去就是了!小王虽僻居北漠,但临川县主之名,可是如雷贯耳啊。至于韩将军,哈哈哈哈!我们可是打过好几次交道了。”。
“只有交道,没有交情!”韩修齐抿嘴一笑,“将来若战场上见到,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哈哈哈,小王也是这样想的!”千乘王大笑着道。
张清婉见了张氏,含着泪盈盈下拜。“姑母,我还以为这辈子见不着你了呢!”说罢,就哽咽着不能自己。
张氏更是老泪纵横,抱着张清婉大哭起来。
“我可怜的孩子,你可受罪了!”张氏哭着道。
“姑母,是我自己不好。本来就该在潭州听舅舅舅母的话,不该私自跑到边城去找表哥!”张清婉擦着眼泪,悲悲切切的道。
“哎,也是难为你了!”张氏叹息道。
“我也不该贪图方便,跟县主一起回京城。”张清婉哭着道:“谁知道她早就被人盯上了。可是她命好,跟着护卫逃脱了。只是我,我,”张清婉哭哭啼啼的解开衣服。
她原本腰肢纤细,现在却微微有了一些凸起。
“你这是?”张氏惊呼道。
“我已经跟了千乘王殿下,此生是回不了中原了!我本来没爹没娘,幸而有姑母跟亲生的一般抚养长大。以后婉儿不能陪在姑母身边尽孝了!呜呜呜!”张清婉把衣服裹好,又哭了起来。
“都是卢忆霜这个女人闹得!”张氏怒道。
张清婉此番,就是为了这个而来。既然达成目的,她就放心了。
在张氏心里埋上刺,总不能在自己受罪后,让卢忆霜还那么舒舒服服的?让姑母对付她,给她添些堵也是好的。
千乘王与韩修齐卢忆霜分宾主坐了,笑着说了几句客套话,恭维了一下韩修齐。
跟着话锋一转,便对着卢忆霜笑着道:“临川县主之名,就是远在北疆,我们也是如雷贯耳。只恨天高路远,一直无缘一见。”
“殿下言重了!”卢忆霜轻笑着道:“我也不过是一平常女子!如今殿下见了,估计心里多半说盛名之下,其实难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