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将军,莫不是已有反心?”这一句话,登时让两个人都懵了,军师说的,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他是间谍不成?
“不用这么看着我,我要是间谍,还得丢个胳膊,还要跟你们逃命,那怕是有点代价太大了。更何况,若我能策反你们,那我觉得你们俩也不值得让人再派间谍了。”
两人一听,想了一下也觉得是,权当军师在嬉笑,便又不再理他。
“不过,既然事已至此,我倒是真有个想法,不知两位何意?”
两个人又一起睁开眼,直勾勾地看着他,听他继续。
“你们两个人,这样让我甚是尴尬。这让我想起来我曾做私塾先生地光景。怕你们两个这等学生,让我心内委实拒绝传道。”
“哈哈哈,先生请不吝赐教。若还是不够,我与达北给先生作揖请教未尝不可。“李匀风不忘开个玩笑,甚至还真的准备起身给秦穆行礼。
“别别别,“秦穆慌忙拦住了他,一看李达北也似模似样地准备起身,慌忙想去拦,忘了自己右臂已然不在,只得急道:”你们俩欺负我一个残障人士,是不是很有意思?”
两人又笑,便也不在取笑军师,只看向他等他继续。
这一刻秦穆内心颇为温暖,因为他知道,虽然自己没有他们这种战场厮杀生命铸成地默契,但是眼下他们的行径却也把自己当成了共患难的兄弟,这便是他一直追求的,这条胳膊,丢的太赚了。
当下也不含糊,道:“将军,我们营救将士之前,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关于蒋帅的事。但是情况紧急,我们尚未多言便已出发。眼下将军既已无处可去,那么何不去投靠蒋帅,这也了了将军的心愿不是?”
李达北一脸疑惑,转头看了一眼李匀风,李匀风思考了一下,忽地看见李达北的眼神,知道他的意思,大致把情况一说,便又自己独自思索起来。
李达北初闻蒋正豪之事,似他这等儒雅之人也是咬碎钢牙,一拳锤向树干,忿恨骂道:“什么玩意!一代英豪,就得此下场?”
没有人理他,因为大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问这个问题的人不少,可是真能回答的又何止是寥寥。
“嗯,倒是一条路。但是三哥的脾气,我这时候去投靠他,他怕不是真的要以临阵脱逃军法处置我啊。更何况,就他现在,我去了又能干啥,我只会上阵杀敌,莫不成还给他打个天下?”
“未尝不可!”
“军师,你又让我惊讶了,有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