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跟父亲之前说的一般,那些所谓打扫的衙役都是走个过场。
白行简也有些庆幸,幸考试不是在夏天举行,不然这里的环境里只怕自己不仅容易被热死,还容易被蚊虫给叮咬没了。
白行简赶紧将自己带来的那块布拿了出来,将桌椅都仔细擦了一遍,又摸了摸桌子,确定是平整的这才放心,不然要是答卷不小心给弄脏或者弄破了,那就完了。
白行简又将边角的蜘蛛网和头顶的灰尘都简单的擦了擦,小心驶得万年船,别到时候污了试卷。
白行简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屋顶的瓦片,确定不漏雨。
白行简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往年有些考生坐的号房漏雨,要是正好下雨,试卷被打湿了,直接因为这无妄之灾与功名失之交臂。
前前后后检查了一遍,确定号房没问题后,白行简这才完全放下了提着的心。
白行简把门板放下来做桌子,然后才把凳子上的蜡烛和纸墨笔砚都放在了桌子上。
白行简见自己对面也是个少年,不过应该是个大少爷,看身上的穿着就可以猜出来。
他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似乎是没想到进入考场还有这么多操作。
白行简发现了他看向这边,也没有不好意思,反而还咧着牙对着白行简笑,然后居然直接把自己外袍给脱了下来,然后把里面的一件马甲给脱了下来,当抹布。
这次换白行简目瞪口呆了,还能这样?
有钱人果然有有钱人的处理方法。
两人这对视还完全是因为古代晚上读书的少,所以近视眼基本没有,不然放在现代,估计没有这么多眼神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