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而且,母亲临终前……”昊轩咬了咬嘴唇。昊宇抬头看他,眼中满是期待。
昊轩低头道:“我曾在她床前发誓,定会带你回西北,让你坐上靖王之位。所以,大哥,”昊轩抬起头,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次,我一定会带你回西北。我们俩一起到母妃坟前磕头。”
“到母妃坟前磕头?”昊宇看着昊轩,眼眶瞬间又红了。
“是。”昊轩重重点头。
这次,秦昊宇的泪终究落了下来。
兄弟二人默默无言地对坐了半日,一个垂泪,一个红了眼眶,都低着头感怀了半日。最后还是昊宇掏出帕子擦了擦眼角,温和地看向昊轩勉强笑道:“你我兄弟说了这半日话,我竟就哭了,轩弟该笑话哥哥了吧?”
“怎么会?这正是大哥的至情至性之处。弟弟知道,大哥是思想母妃了。”
昊宇叹了口气,遂又抬眼去看他的伤,问道:“轩弟,你这伤是如何弄的?怎么好好的受了这么重的伤?”
昊轩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臂,道:“大哥可知当今首辅王致身上有一块西域进贡而来的‘暖玉’?
“略有耳闻。据传这玉十分神奇,佩戴时能使人冬暖夏凉。”
“何止如此。父王收到的消息是,此玉能治疑难杂症,使佩戴者筋脉通顺,气血充盈,更兼有延年益寿之功。也有人说王首辅之所以身体康健极少生病,皆是这‘暖玉’的功劳。
“父王这几年深受沉疾所苦,对奇药灵石十分痴迷。曾派人去广搜天下灵药,又寻些奇人术士开炉练丹,可效果皆不甚好。现盖因世人将那‘暖玉’传得神乎其神,父王竟十分神往,也曾多次派人去西域寻过,可再未找到第二块‘暖玉’。
“我想父王既然对这东西如此执着,不如盗来。等大哥回西北时,由大哥献给父王,父王定会欢喜,由此对大哥青眼有加。这样无论到时西北局势如何,大哥也能占得先机。”
昊宇听到此处甚是感动,忍不住叫了一声“弟弟”,再就说不出话了。
昊轩继续说道:“正因如此,我便到带着包大海、喜宝二人离开贺亲队伍,先行一步来到京城。在王致府外蹲守了两日,却见他府上戒备甚严,竟不得下手。正无可奈何之际,不想那王致竟于昨日傍晚带人出城,宿在了城郊别院。”
说到这儿,昊轩颇有些不好意思:“也是弟弟大意了。原想着城郊别院的人手、戒备定不如京内。却不想那别院内竟大有玄机,全是高人设计的奇门遁甲之术。弟弟一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