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随后一声马嘶,她竟勒马拦在灼华面前,挡住去路。
那少女长相十分明丽,却颇为冷艳,此刻端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向灼华问道:“你就是太安郡主?”
灼华微微惊讶地看着来人,随后泰然一笑:“正是。”
许是被灼华的泰然所打动,那少女牵了牵嘴角,难得露出一丝笑意来:“你,很不错。只是……可惜了。”
这话说得甚是没头没脑,那少女却是不再啰嗦,只拨转马头,挥起一鞭,便带着随从疾驰而去,只留下身后卷起的烟尘。
“这是谁呀?怎么说话没头没脑的?”敏毓皱起眉头,有些恼火地说道。
“她是兵部尚书陆良川的幺女,陆五娘。”三姑说着看向灼华,见她似是若有所思,又继续说道,“这陆良川的夫人姜氏与王致的夫人是未出五服的表姐妹。那陆姜氏当年未出阁时也是京中有名的娇贵才女。只可惜身体娇弱,四年前因病去了。
“陆良川与夫人的感情甚笃,这些年一直未再娶。陆五娘在陆家姊妹中排行老幺,甚是受宠,又自小随她父亲常出入军营,故而孤傲清高目下无尘,据说十分刚烈。”
“那她刚才说什么‘可惜’,又是什么意思?”敏毓皱眉望向陆五娘的背影。
“王陆两家曾议过亲,王家有意聘陆五娘给王天浩为妻。不过现下……”三姑转头去看灼华。
“我大概能算得上是她的恩人了……”灼华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转身扳鞍上马。
见此,三姑和敏毓也纷纷上马。三人催马前行,刚跑了几步,却忽听背后有人唤道:“太安表妹请留步!”
灼华等人回头,见秦昊宇带着乔通向这儿策马追来。
“世子。”灼华在马上颔首。
“表妹何须如此见外?还如上次在翠福楼那样叫我宇表哥岂不更好?咱们是嫡亲的表兄妹,年幼时也曾经常玩在一处。这虽说是大了,但还是不要生分了才好。”
秦昊宇一番话说下来,却见灼华只坐在马上含笑听着,态度自始疏淡有礼。
他不禁心下失望,抬头仔细去看灼华。见她今日穿着蝶戏兰花的月白骑装,轻纱罩面,只露出一双秋水剪瞳,清风吹拂,那面纱一角若隐若现似绣着一簇郁郁兰草,不由得心头一荡。
古人名士皆喜“纫秋兰以为佩”,君子如兰,高洁脱俗。恰正暗合了昊宇素来的心愿志气,待要继续说些什么,却忽听身后又传来一声娇呼“世子”。
众人回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