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到底做了些什么。下意识地就想接口去问,却终是怕露了马脚,于是强行忍住了后面的话。
昊宇这样一番作派却让在坐众人生了误会了。坐在他旁边的是周翰林家的大公子周礼,在这些人中年龄最长,且也与昊宇私交最好。见昊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叹了口气,拍了拍昊宇的肩膀,说道:“世子还是放宽心些才好,现下到底是形势比人强……”
后面的话却咽了下去。在坐众人此时也都不复了刚刚的嬉笑之态,纷纷沉默下来。看向昊宇的眼神或是同情或是怜悯,让昊宇不由的生出几分心虚来,一时不知如何应答。
见昊宇沉默不语,众人心中却又是误会了。那赵湘忍不住一拍桌子,指着太医院医正孙荣青的三公子孙广白问道:
“广白兄,如今京城中有人在传那王大草包身有隐疾,恐怕子嗣不利。我觉的倒不像虚言。那王天浩虽然姫妾成群,可到现在连个庶子也没鼓搞出来。
“你家老爷前些日子还去王相府专门为王天浩调养了一阵子。你且说说,这王草包到底是真草包还是假草包?”
孙广白听闻此言,不禁苦笑一声:“赵兄这话却是问错了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家老爷嘴甚严,从来不和家里人说他诊治之人的辛秘。这等事情更是辛秘中的辛秘,他如何会说?我又如何会知?”
昊宇此时听得更是莫名其妙,怎么又牵扯出了王天浩?那王天浩和他们这帮或有功名或好诗词的文友不同,自是有他自己的一帮纨绔圈子。今日怎么突然说起他来?
正疑惑着呢,就见赵湘仰脖干了杯中酒,将那酒杯往桌上重重一顿,然后看向众人说道:
“诸位,小弟有个法子能替世子出气!不管那王天浩是真草包还是假草包,咱们都当他是个无能的便是了。反正这消息传出来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咱们就把它再炒热几分。
“我就不信,那太安郡主能愿意去嫁个假瓤子当摆设?正好也全了世子的一片痴心,不枉咱们兄弟相知相交一场。”
在坐的几人正都是年轻气盛惹事生非的年纪。再加上此事本也不过就是煽风点火散布谣言的小事。于是,一个个立时都来了精神,一顿鼓噪应和后,这“帮世子出气”的法子,就在秦昊宇一头雾水中稀里糊涂地给定了下来。
秦昊宇虽满心疑惑,面上却未敢露出半分来。
不过当天夜里,打探消息回来的乔通便给他解了疑惑。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乔通没看主子的脸色,自顾自地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