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而希翼起来,话中有满溢的恳切。
“我不能!”
那满溢的恳切当即被冻住,失了热气。灼华用短短三个字,硬生生地斩断了昊轩的希翼。
“自父母去世至今已然八载。我忍辱负重苟且偷生,不过是为这场谋划。八年的筹谋,无数人的心血!我不能,不能为了一个人,一个意外,危胁到整个大局!”
“意外?”昊轩的目光突然起了涟漪。他望向灼华,只觉得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灼华缓缓起身,慢慢抬眼看向昊轩。这一瞬间,她的心如往常一样笃定坚硬起来。目光不避不闪,坚如磐石。
“是!就如之前无数个意外一样。你参与进我的计划之中,不过也是个意外。我之前的计划中并没有你。我之后的计划中也没有你。
“对不起,秦昊轩。你的心意我不是不懂。我既善于揣测人心,又怎会对你的心意完全不察?
“可我就是这样一个自私自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我利用了你!利用了你的心意!只为完成我的计划!只为报仇!我并不值得你如此付出,也配不上你的心意。
“秦昊轩,你走吧。离了这栖霞山后,便忘了我。你自有你的锦绣前程,我也有我的漫漫长路。我们本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终究还是要各行各路……”
……
昊轩的心又慢慢绞痛起来。他闭上眼睛,可灼华转身离去的背影却一直留在眼前。
昊轩揪住胸口的衣服。他觉得疼,疼得喘息不得。
当包大海端着饭菜推开房门时,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
趁着傍晚城门未关,昊轩打马出城,又来到了栖霞山下。
但他却到底没有上山。
上山见到灼华说些什么呢?她已然说得如此明白。他不过只是她计划中无数意外中的一个。她急于撇清。他们本就没有挂葛。他并不是她的谁……
山顶几点灯火如豆,静谧中偶尔传来野兽山禽的鸣叫。
秦昊轩就这样坐在山脚下,整整一夜……
小伍去寻羽寒:“是否……禀告郡主一声?”
这个秦昊轩一直坐在山脚下没有要走的意思。此时京中城门已关,他实在不明白这人要闹些什么。
可羽寒却不抬头,只一味地垂眸擦拭着手中的宝剑。半晌方才淡淡道了一句:“不必。他既未求咱们通禀,又何苦去扰郡主的清净。”
“可……”小伍欲言又止,抬眼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