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和敏毓对视一眼,于这混乱中紧紧护在灼华左右。
冯朗这一硬气起来,“秦昊轩”反而有些气弱,张口结舌面上竟有躲闪之色,心中暗苦,若真要动手那可就坏了。
可他这一犹豫却不要紧,反倒让冯朗又生出几分疑惑来。他转头看了看已被扶坐到一旁的“秦昊宇”,又看了看面前这个似乎有几分心虚的“秦昊轩”,不由得眯起眼睛,心下一横,咬牙道:
“二爷,咱们也不是没比试过,虽次次都是我输,可我却十分佩服二爷的本事。不如今日咱们就于此再切磋一番,既是为我妹妹争一口气来,又能向二爷讨教一二!”
说罢,也不等“秦昊轩”回答,双臂一震,周围劝阻的众人顿觉一股气流冲来,不禁全都倒退两步,竟分出一条路来。冯朗直勾勾盯着“秦昊轩”,迈步朝他走来。
“秦昊轩”心中一沉,额头上便隐隐见了汗。那厢的“秦昊宇”和灼华亦皆紧张起来,二人对视一眼,“秦昊宇”不动声色地向此处挪了两步。
就在这时,不想忽然又来一人,一边向众人疾走奔来,一边高声笑道:“二爷,剑还你!可你那剑袍却是找不到了。改日我寻这青宁城里最好的绣娘,给你再打个时新的穗子作剑袍可好?”
众人寻声望去,见来者原来是肖家庶子肖锦鲲。那肖锦鲲径直来到“秦昊轩”面前,将手中宝剑递给他笑道:“二爷这剑舞得好好的,怎么一听到有热闹就扔剑跑了?害我好一通归置。不过那剑袍却是无论如何找不到了,还请二爷恕罪。”
“秦昊轩”意味深长地看了肖锦鲲一眼,面上却是一笑:“真是难为肖二公子还去找它,那剑袍可不就在我这儿。”说着伸手便从腰封中抽出一根鹅黄色的穗子来,往剑柄上一挂,正正好好。
“我刚刚舞剑嫌它碍事,便将它摘了,倒烦你找了半日。”
二人这一唱一合众人却是听明白了,赶情刚刚二爷在与肖二公子舞剑,听到这儿有热闹这才过来。二人前后脚而来,那剑穗还揣在二爷身上。
如此刚刚冯洛珊之言便纯属无稽之谈。恐怕是发现弄错了人,心有不甘,这才发疯攀咬。也恐怕真如世子所说,是得了失心疯也未可知。
说到世子,也算可怜。明眼人都能看出冯家今日做局要算计的是谁,可哪知阴差阳错他却成了入局之人,且又平白无故地挨了冯朗一掌,还吐了血,也不知伤得如何。
“秦昊轩”微微一笑,伸手将宝剑重又递给肖锦鲲,暗中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