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莫喝!有红花!”张郎中几乎下意识脱口大喊道,身子向要去拦灼华。
却不想灼华几乎与那脱口而喊同时发作,陡然扬起手中的保胎药泼到了金缕脸上,未待金缕反应过来,左手抓住她的领口向下一拉,右手的碗随即砸向床柱,只听“哗啦”一声,灼华手中便只剩下一片锋利的瓷片。
“别动!”那瓷片的锋刃此时正对着金缕吹弹可破的小脸,“你脸上有红花,我只要轻轻一划便会血流不止。你的脸就彻底废了。”
果然漂亮女人的脸比她们的命还重要。若利刃只对着她的脖子,金缕未必不敢挣扎。可此刻对着她的脸,灼华又说了那样一番话,金缕真就一动也不敢动了。
“来呀!”灼华冲门外叫道,“去把你们家王爷请来!”
一边儿的张郎中此时早吓得抖成个筛子,再一听灼华这话,主马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
秦昊宇匆匆急行而来,小丫鬟学话儿不甚明白,勉强听了个七七八八,心中不由得更加焦急。他猛然一推绮梦居东厢房门,便见金缕跪坐在地上被灼华挟持在手,形容甚是狼狈。张郎中瘫在地上像打摆子似的抖个不停。
秦昊宇不知缘由,皱了皱眉头,随后看向灼心华温和一笑,撩袍坐到了旁边的官帽椅上:“郡主说要见我,我就赶紧过来了。有何事郡主但讲无妨!”
却只字未提眼前被挟持的金缕,仿佛没看见一般。
不想秦昊宇的话音刚落,灼华却陡然一把将金缕推了出去,转而那瓷片便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郡主!你这是做什么?”秦昊宇豁地站起身来,紧锁眉头向前一步。
“你别过来!”灼华满眼决绝,随后冷笑道,“金缕送来的这保胎药中有红花。王爷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若想要我性命,拿去便是!”
“什么?不!我并不知情!”秦昊宇听后先是一愣随后大急,转头看向趴在脚边的金缕咬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说!”
自己自幼便伺候世子,何曾被这般疾言厉色地喝斥过?金缕不禁又是灰心又是委屈,忍不住急声自辩道:“世子明察!今早的保胎药是柳儿去厨下熬的,奴婢只是依了平常的规矩亲自端来呈给郡主,万不敢图谋不轨呀!”
金缕是什么样人奏昊宇心中还是有数的。于是他转头向门外吩咐道:“去,命侍卫立时封了绮梦居,任何人不得出去。再将那个叫……什么柳儿的捉拿起来严审!”
门外的侍卫应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