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的来路,你等着,我这就禀报府衙让他们来收拾你”。
“去吧,快去吧,我就在此等着”叶柴刚站在远处回过头来双眼瞪圆的回敬道。
“你惹这神棍干啥,这回你可吃不了兜着走”拉磨婆婆责备叶柴刚道。
“干娘无妨,刚才这家伙一动手打你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叶柴刚安慰。
“你儿子不是他们说的那样,我和乐奇还有医师张之初都摸过这孩子的脸一点事儿也没有,哪像那个巫师说得这么邪乎。”
“是啊!我是孩子他爹,还有他娘还有他姐都摸过了,什么事情也没有”。
“我还得找巫师和大总管说理去。”
拉磨婆婆一把拽住叶柴刚:“别去,你这不是自找麻烦吗,先等着听动静,遇事儿要先冷静沉得住气,这有事没事的能不了了之的过去了就再好不过了,这要有啥事儿等他们就找你去再做定论,再说了一旦有事村里的诸位长老也会替咱们说情的你说是不是?”
“干娘说的也是,那我就先回去,他们几个再敢来你就叫我,我来收拾他们”。
“回去吧,我不跟他们一般见识,我就是嫌那些碎嘴的妇女一天到晚净嚼舌头”拉磨婆婆气恼道。
叶柴刚安慰好拉磨婆婆回到铁匠铺继续打铁,他要把今年的农具都给翻新一遍。
新一茬的冬小麦刚刚种上,这些农具也就需要翻新一下了。到了傍晚收拾完物品回到住处,这时候杨清也背着儿子叶空领着女儿叶诗雨回到家中。一家四口吃了些东西叶柴刚领着叶诗雨来到屋外看天上的星星。村子里的奴隶们每天都来铁匠铺更换农具,所有的农具进行翻修,而他却不能收取任何钱物,这里不同于集市也不同于庶民们的因为叶柴刚也是奴隶;并且他还是一名戴罪之身的“刑奴”。
为什么是“刑奴”呢?关于这事儿还有一段故事。
叶柴刚的父亲叫:“叶起”;叶起,是前朝兵部“军器局”的一名高级工匠;因不明原因,导致烧制铁器的熔炉爆炸,被朝廷降为下等奴隶;发配到西部边陲服刑,继续干着老本行,三代为奴,不准擅自离开服刑地,更不允许回京城。
因此从叶起开始,发配到了盛源村后,就在此安家落户了。
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叶起在一次事故中丧生;叶柴刚母亲也因病去世,叶柴刚长大后娶了同是奴隶的杨氏为妻,并生下一个女孩,取名叫“叶诗雨”,后来才有了儿子“叶空”。
叶柴刚自从打了老巫师的徒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