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心无力,带着人回了正殿,要不然她还真的不好开口。
百无聊赖的捻着下人送上来的糕点的萧应淮闻言瞥她一眼:“你想知道?”
趴在地上的月白动了动脑袋。
“给我一箱黄金我就告诉你。”
月白磨了磨后槽牙:“你是半点好的都不学。”
萧应淮对此不屑一顾。
这副不听人劝的模样,让她更痛心疾首了。
“那两个魔族说你掳了他们妹妹,所以才恨你,想要杀你,你有印象吗?”
萧应淮垂眸沉思,认真思考着。
月白见状,心想这孩子本性还是——
“你说的是哪一个?”
月白:本性还是很畜生的。
萧应淮是真的不记得了。
上次掳了一个做饭好吃的厨娘回来,那都是三百年前的事了,现在那个厨娘的曾孙女继承了她的手艺,已经是皇宫中的正一品御膳总管了。
就在月白反思自己当初的教育究竟哪里出问题的时候,一谨小慎微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了过来。
“陛陛下.....”
萧应淮眼神当即一变。
怎么还有人,斯言不是把整个锦瑟宫里的人都遣散走了吗?
月白扭头一看,一个穿着粗麻短打,头发上还有几根干草的男人拖着膝盖挪了过来。
一个人,到底没存在感到什么地步,才能让满院子的人没一个注意到他的。
“你怎么还在这里?”
月白说不了人话,萧应淮便主动问道。
听到他的声音,马夫抖的跟厉害了些:“我....我....”
他嗫嚅了半天,最终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突然举起手中一直握住的瓷瓶:“姑娘的...脖子还伤着....这是我自己做的药.....用了不会留疤痕。”
萧应淮眼神冷漠的看着那人即便爬跪在地上,也依旧彤红的双耳,心下了然。
语气也就不由自主变得鄙夷起来:“你一个马夫,哪里来的自信?”
月白是真想抽他。
当初教的‘与人为善’都喂进狗肚子里面了?
听到这句话,马夫不说话,头低的恨不得要埋土里似的。
月白不忍心,对萧应淮道:“人家的一番心意,你用用呗。”
出乎意料的,萧应淮竟然站了起来,从马夫那颤抖的双手中接过了其貌不扬的小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