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应淮:他究竟什么毛病。
上次见面明明还对自己不冷不热的。
看着走在自己身后不肯让自己抱着小龙,诺亚扭头问肩膀上的月白:“他是在害羞吗?”
被他撞见那种场景,闹脾气了?
月白无辜的与他回视。
我只是一只小狗,我也不知道。
诺亚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除了酱牛肉以外,什么都不知道对吧。”
…
许是萧应淮在,诺亚这次没有招那些侍妾,整个用膳大厅中只有他们三人。
月白还有些遗憾。
树人族用膳喜欢坐在矮桌上,椅子以裹了安神草的精致蒲团代替。
“龙崽,来这边。”
在萧应淮要单独去坐一桌时,诺亚突然冲他招手。
萧应淮脸黑了黑,扭头刚想说不用。
但在对上月白期待的眼神以及诺亚笑的毫无防备的脸时,竟晃了一下神。
千年前的诺亚是不会露出这样的笑容的,他记忆中唯一在他脸上看到笑容时,是他能视物的那一刻。
他抱着姒漫又哭又笑。
“雪花?”
挑了个不远不近的地方,萧应淮还没坐下,便听到那边的诺亚有些严厉的声音。
在他扭头去看热闹之前,一股子浓烈的酒味抢先钻进了萧应淮的鼻间。
他一愣。
月白看着诺亚刚倒上就被自己’失手‘打翻的酒杯,满脸的无辜。
一看她这副样子,诺亚还没等着酝酿起来的气却先消散了。
“不许调皮。”
他自认不是什么喜欢小动物的人,就连阿福都被他散养着。
莫名的,就是拿这只喜欢装无辜爱吃肉,有时做出的事令人意想不到的小狗毫无办法。
“你是老天派下来克我的吗?”
他伸手挠挠月白的下巴。
月白没说话,而是有些警惕的盯着他的动作,大有你再倒一杯我就再打翻的架势。
诺亚刚要说什么,余光中突然瞥见一个黑影。
萧应淮不知什么时候跳到了桌子上,在诺亚眼皮子底下一脚把酒壶直接踹了出去。
‘哐当’的声响响彻大厅,可怜的酒壶在地上滚出去了好几圈,伴随着一阵浓烈的酒香,月白不用看都知道那一壶好酒撒了个干净。
“你什么毛病,不知道自己不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