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有伤在身行动不便,不如我将碧玉留在这里伺候你吧。”
傅明修知道她是好意,笑着摇头拒绝了:“不必了,我的属下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这里来了。”
陶月卿闻言便不再强求,点点头离去了。
她才刚离开不久,一名身穿侍卫装的男子便出现在了傅明修身前。
男子单膝下跪,双手抱拳向傅明修请罪:“属下来迟,请殿下责罚。”
傅明修示意他起身:“那边的人摆平了吗?”
侍卫:“他们已经全部服毒自杀了。”
每次刺杀抓到后的人都会直接服毒自杀,不给他的人留一丝一毫的审讯机会。
傅明修嗤笑了一声,精致俊美的面容仿佛裹上了一层寒霜:“老头倒还是一如既往的心狠手辣。”
侍卫又将头往下垂了垂没敢说话。
接下来的日子,陶月卿就往返在县令府和南山村之间。
傅明修身上的伤一日一日的好起来,南山村的村民们家家户户的也都在自家的地头堆上了肥。
县令府中。
盛绮兰不知在何处结识了一帮子商贾之家的妇人,隔三差五的便在府中喝茶聊天。
这些日子陶月卿不在府中,她觉得身心都是舒畅的,连呼吸都轻松畅快了不少。
这日,一名妇人带着一脸讨好的笑对盛绮兰道:“陶夫人,您让我打听的事情我已经给您打听好了。”
盛绮兰十分享受这种别人讨好她的眼神和语气,端起茶盏吹了吹上面漂浮着的茶叶,语气悠悠:“说说看。”
“那人和我家当家的也是生意上有些来往,他家境殷实,只是命不好,连娶了四五任夫人都没活两年便死了。”
妇人笑了笑接着道:“他如今都四五十岁了,膝下还未有子嗣,只想找个好生养的姑娘当夫人。”
“陶夫人,他可是亲口向我许诺的,若是谁家能把姑娘嫁给他,他聘礼给这个数!”那位妇人一边说着,一边和盛绮兰比了一个手势。
盛绮兰看到她比出来的手势有些吃惊,险些被滚烫的茶水烫到:“一千两?”
那妇人摇了摇头,特意加重了语气:“一万两!”
这话一出口,盛绮兰的茶盏直接没端稳,滚烫的茶水倾斜着悉数倒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啊!”一声惨叫从她口中发出。
那妇人也吓了一跳,一边在心中鄙视盛绮兰没见识,一边担忧的道:“陶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