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坐着也能过去,到最后,都是一抔黄土。”
“可我宁愿一觉睡过去。”
李舒心思细腻,她猜测王尘出去后肯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应该是和之前的工作有关。
他不免有些心痛这个小弟弟。
“那有意义吗?”
王尘醉醺醺说道:“有意义没意义不都一样吗?布一拉,棺一盖,大家都一样。”
“唯一的区别就是,地方不同,可能你修的墓比我气派,而我,就是长几根杂草,还没人记得。”
王尘开始说胡话了,接着酒劲说出来的话他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就像是我现在写的东西一样,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写这一段。
说着说着,王尘就倒了下去。
躯体虽然强化了,可酒精的作用却是消除不了。
李舒自己说是千杯不醉,可一沾酒也是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扶谁到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