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我熬点冬瓜盅,润肠道,你记得过来拿!”
这天早上,周慧兰的豆浆摊扎到了鼓楼正南边,就在松柏街的街口。
因为八点多卖早点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会儿街上明显看不见什么人了。
周慧兰有些后悔,或许她得把卖豆浆的时间调到中午了,毕竟早上送孩子晚上接孩子,这两件是大事儿,一点也耽搁不得。
正装豆浆呢,突然两个头戴白帽子腰上系围裙的小年轻气喘吁吁得停在了她的三轮车前头。
“同志,你的豆浆是不……是不是三毛钱一袋!”
两个小年轻一气儿买了八袋,要不是实在抓不稳,他俩还想买更多。
寻思着这大客户可能是慕名而来,周慧兰正想跟俩人客套几句,可他们干脆利落的掏了钱,扭头就跑。
从鼓楼向北,穿过松柏街再往北继续走上两百米有一栋水泥色的小楼,大门上头红底白字写着四个大字“国营饭店”。
已经过了早餐时间,本该冷清的国营饭店里头,今天早上,却是气氛僵硬,人人自危。
“什么狗屁大厨,连一碗豆浆你都做不出来,配拿菜刀么你!”一位头发花白的老爷子,一边拍桌子一边吆喝,“太平日子过久了,养得你们不知道天高地厚,做的这都是什么东西,也敢往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