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每到大年初二,我和韩宇龙、方洛他们都会去庙会玩上大半天。
记得有一年庙会来了两家现场制作风车的,做出来的风车一个比一个大。我一兴奋,就买了两个最大的举在手里。可是那风车是木质的,而且比我的脸还要大上两圈,所以没举多久胳膊就酸得举不动了,一甩手,让尤烨和方洛帮我举着。
试想两个七尺男儿并排走在拥嚷的庙会,而且还一人举着一个色彩缤纷的大风车。那段时间网络上居然没有流传“风车男”同性恋艳照着实令人匪夷所思……
我在旁边嘻嘻哈哈的笑得没了边,还不时的拿手机对着这对“爱侣”左拍拍、右照照。方洛一狠心把他手里的风车插进我的一个牛角辫里,我的头立刻因为失衡倒向一边。尤烨重新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风车,似乎觉得这东西的重量不是人类颈椎所不能承受的,于是大大方方的把他手里那个也插进我另一边的辫子里。我勉强习惯了头部的重量,颤颤巍巍的把头抬起来,毫无心理准备就看到韩宇龙的手机闪光灯明媚的一闪。周围路过的小朋友也皆是仰着头看我脑袋上的两个庞然大物……
米老鼠什么的,在本大小姐面前,皆是浮云……
我扛着两个巨大的“耳朵”在人群中招摇过市了五分钟的时间,尤烨终于心疼了,从我头上摘下了那两个风车自己拿着。这下我可怕了它们,便将它们“送”给了尤烨,事后被他插在了自家写字台后面。
从庙会回来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我和方洛没有坐车,而是一如往常地沿河散步回家。或许因为天气寒冷,河边的行人并不多,与车水马龙、华灯初上的大马路犹如两个世界,仿佛热闹的春节忘记了河边这条小径一般。
吐出得哈气萦绕在眼前,给整个景象增添了些许梦幻色彩。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卖火柴的小女孩儿,她在火光中看到了那么多美丽的幻想,而此刻的自己也希望可以从这些雾气中获得某些安慰,看到某些再也见不到却望眼欲穿的景象。
第一团雾气中,尤烨坐在那里,仿佛他像我一样正在回忆着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崇拜爱因斯坦的缘故,他从不搭理头发,每天的头发都以不同的方式不受控制地朝着各个方向飞翘,活像个鸟巢。
雾气即将散去,我忙不迭地又哈出了一口气,在第二团雾气中,尤烨依然坐在那里。我回想着上一次见他这样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很多年前我们两个人一起在图书馆里复习期末考试的时候。我买了一些点心,偷偷摸摸地带回自习室,从门外刚好看到伏案用功的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