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却始终不肯堕入地府。
眼看着典礼即将开始,却始终不见他的到来,手心握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只好自己安慰自己,没事没事,他虽然从不早到,但也不会迟到,更何况还是他老板的大喜之日,他再清高也是分得清孰轻孰重的……
这么多年了,他这个与迟到赛跑的毛病还是没变啊。就在灯光暗下的瞬间,我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在门口一闪而过。
果然没变……
他并没有发觉我就坐在他斜后方的圆桌前,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那个背影。而我,也未曾打算要跟他招呼让他注意到我的存在。即便我对他朝思暮想,但从来没有想过要面对他。他是我得神明,容不得我与他站在同一个层面交谈。我只要瞻仰他,信服他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