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新闻直播出现,伤得不重,恐慌却极大。
各地都出现了打仗的流言,还抢粮,央城召开了紧急的会议讨论要怎么对外公布这个事。
瞒着,说是意外,显然不行。
众目睽睽看到的人都不少。
不瞒着——也属实头疼。
像这种国家层面上纠纷的事,向来都没有对外公开过的先例!瞒着,已成惯例。
比如秦市案,比如钱老,又比如庄家。
但之前都没有摆到明面上,这一次,还是第一次被放到了明面上来,讨论来讨论去,就分成了三派。
一派觉得可以如实说民众说,一来央城近来的部署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在眼底,二来也让民众警醒有没有可疑人物。
一派觉得不能说,说了制造出更大的恐慌怎么办,普通人不该参与到国家层次这种大事里来,成为街头小巷饭后议论的谈资。
还有一派是墙头墙,觉得这边说的对,那边说的也对,在考虑站哪边里摇摆不定!
双方就撕的翻天地覆,就差站到桌子上来指着鼻子互骂了,最后直接吵到唐家这边来。
唐今南听着两方各执一词,没什么表情的说,“唐企想尽办法的配合研究所,配合国家,想要引出牛博士那些大患除掉,我母亲为此不惜涉嫌受伤…”
“他们却在那吵该不该公开,有意思。”
首看了他一眼,一时没看出来他是不是生气了。
照理说,是该生气的。
可看不出来。
他发现好友从秦市回来后越来越深沉,有些看不透,看不透的事就直接问,“你在生气?”
唐今南说,“没有。”
首不大信。
“就是想到了小炎家里。”
一味的隐瞒遮掩,最后却叫秦家大房背负了那么多。
唐今南毛笔默默的在白纸上力道刚劲的划出几个大字——眸光幽深,“首,替我做件事吧。”
首一如既往的冷酷干脆:“说!”
当晚!
第三方派不少中立两边倒的人收到了一份快递。
快递一般都很简约,一封信,或者几张照片,但却叫这些人变脸无比,匆匆藏起,好像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隔天,有关唐家的事会议再开,这次风向和上次大不相同,墙头草们好像不做墙头草了,他们站到了一方,站的那一方还是支持对民众公开给个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