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消息——什么意思?
难道,失败了?
可即便失败了,那消息更不可能藏住。
没有什么比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更难受的了,白其石没忍住,打了一个联系电话出去,“是我,白其石。”
对面一下子就安静了。
白其石也不管,直接道,“帮我探听沈长兴动消息的手术,是成是败我要个准信。”
对面道,“探听不到,岳东界他们口风严的很,我去和起淮问过了…他不肯透露。”
不等白其石回答,又主动道,“我会再想想办法。”
白其石说,“算了……”
“你别轻举妄动免得暴露了自己,再等等,不管成败顶多拖到明日。”
白其石想,他就等着,总归会公布的。
他想承认,自己现在有些胆怯,既想听到消息,又害怕听到消息——拖着也好。
这一拖,就是二十四小时。
华夏境内的中午十二点,一通重大新闻发布,消息一发布,立即引起四方人的关注,知道,来了。
通告的内容——
白其石没有去看,也没有打开电视看,他在等,等了一会——季夫匆匆而来,观着他的神色,白其石的心就一沉,没有问怎么样。
季夫已经开了口了,“先生,手术成功了。”
心陡的一沉。
却好像不怎么意外,预料中的答案。
白其石的太阳穴跳了跳,下一刻,他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荡到了地上,这一刻,胸腔里克制不住的愤怒涌起心头。
“就差一点,每次就差了那么一点…”
“十年前如此,十年后如此。”
一个沈长兴活着没什么!又不是才刚活,而是活了很久了,白其石痛恨的是被坏了事!每当他要成功了就总会有点意外出现来打破他的希望,从华夏出逃是这样。
当年那位都病的要死要活了——只要熬,他再熬几个月,就能熬过去,就轮到他了。
可偏偏就那么几个月,那位手里居然就掌握了证据,足以将他捶死的证据,白其石不得不仓皇逃出。
而现在——
熬了十几年,把沈长兴寿命熬到尽头了,只要他死,中东不说失了顶梁柱可最起码没有再那么难对付,也算报了自己当年的仇。
可心脏都不行了,换颗心脏又继续活了。
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似的。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