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需要靠长期的调理,而是一两贴药就能明显见出成效,这样姑且不提我,就我的继承人……她!”
不少人看向面具人的方向。
秦红绯也有所感的看来。
白一梦背着手道,“她今年二十一岁,平平无奇的跟我学了六年,能力也远不如我当年,更不像我白家孩子从小学起,今日看的病人有四十多号,就以她今日开始的三号病人为例是否有好转。”
宁医生觉得严重被小瞧了,二十一岁的中医还能比自己厉害?旁人拉都拉不住脱口而出的道,“好,如果到时候这些病人里,有过半能见效,那我就给白院士您们赔礼道歉,承认我的短见。”
白一梦意味深长的看着他,“赔礼道歉就不用了,你以为我和你说这么多要的是你的赔礼道歉?”
白一梦道,“如果我赢了!我就希望今日在场的诸位将来在面对病人的时候多聆听他们的痛苦,包括你们将来带学生时,也一定要教他们学会聆听,而不是轻言下断心理疾病,你们的一句话,带给病人的只会是无穷的痛苦,为医者,不图民,也不图能解人间疾苦,我们行医本领如一把隐形的刀可救人也可杀人,病人信任我们,我们悬壶济世这就如同救人一命,但若手里的一身本领用不好,也和杀人无二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