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都没有。
但再细致的情况，张立东识趣没有多问。
问的多了，容易伤及阿牛的自尊心。
张立东带着阿牛办了张银行卡，然后把从红娘手里讹来的五千块存了进去。
一旁的阿牛看到这一幕，顿时拉住张立东的胳膊。
“这钱，不是我的。”
“没事，以后就是你的了。”
张立东笑笑，继续存钱。
“今天咱们两个惩治了坏人，没你在场，平头哥四人那关我都过不去。”
“算下来，等于你救了我的命。”
“所以我赚了一万五，给你三分之一不过分。”
“不要有心理负担，这是你对我的救命钱，五千都是少的了。”
见张立东这样说，本就木讷的阿牛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能看着银行卡的余额从零慢慢变成了五千整。
两人的关系也从几次对外争斗中快速升温。
阿牛本能的信任张立东，后者也把阿牛当做了自家兄弟。
“谢谢。”
最终，千言万语到嘴边，只变成了两个字。
“别搞肉麻那一套。”
张立东笑骂一句，“我这人能惹事，也经常遇到麻烦，有你在我的安全能得到保障。”
“就权当雇佣你做我的保镖了。”
“外面那些大老板随意的雇佣个保镖，还得给人家月薪上万呢。”
“所以你不用觉得亏欠我，相反我还占便宜了。”
张立东一番话术下来，阿牛的心情明显好了不少，也罕见的露出了笑容。
五千块啊！
他长这么大何曾拥有过这么多钱？
“走了，回学校，我媳妇她们马上到了。”
张立东看了眼时间，拉着嘴角抽抽的阿牛返回魔都科技大学。
时间还未到三点，两人站在校门口一侧抽着烟。
张立东很吃惊，阿牛这小子竟然会抽烟。
“你啥时候学会的抽烟？”
阿牛闻言轻声回答，“跟着族长学的，他抽旱烟。”
所谓旱烟，就是没有过滤嘴的一种，劲头极大，是老一辈的爱好。
年轻人跟中年阶级，几乎没有能适应的。
张立东闻言也是了然的点了点头，看着沉默不语的阿牛，不由得再度问道。
“你这个年纪学抽烟，爸妈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