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楼请咱们家的人吃饭,谈生意上的合作,指明了你一定要去,这场宴会的重要性就算我不说,你也心里明白,你给拿个主意。”
安然沉默,亲情寡淡,逼良为娼,若是父亲还清醒,谁又敢如此逼迫自己。
见安然还不说话,安庆又怒了,大吼起来:
“你还在考虑什么,难道真的要咱们家族被王家整死你才甘心吗,你就算不为赞美这一大帮子亲戚考虑,你也应该为你病床上的父亲考虑考虑。”
“安氏集团是他一人创建的,你就难道人心眼睁睁的看着如此灭亡,再说了,家族毁了,你父亲的医药费,谁来出?你想办法吗?”
“别说了,我答应!”
安然的眼泪潸然而落,哭着跑了出去。
在这一刻,她感到无比的虚弱,天地之大,却无人可依。
突然,她想到了赵二宝,那个奇奇怪怪的乡下少年,跟这个男人想比,自己这些亲戚简直就是畜生不如。
安然哭着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开始翻遍口袋找赵二宝给她的电话,可是找来找去也找不到,最后终于想起,那电话已经被自己随手扔在了风中。
呜!
安然终于趴在自己的枕头上痛哭起来,为自己的软弱无知而哭。
这一边,安庆逼迫安然答应了王家的条件,终于长出一口气,连忙拨通了王健的电话进行邀功:
“王少,安然已经被我们说服了,答应出席晚上的宴会,您还有什么要求,请尽管提吧,只要能保全我们安家的生意,无论叫安然做出多大的贡献,我想她都是愿意的。”
“哈哈哈哈。”
电话那头响起了王健无比嚣张的大笑声:
“果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别的要求我也没有了,但是今天打我的那个乡巴佬,今晚必须出现,我要他看着安然主动坐在我的怀里承欢,狗东西,居然敢破坏我王大少的好事,今晚你看我怎么整死他?”
“这?不知王少说的这个乡巴佬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居然敢得罪王少,不用王少出马,我安家就能找人把他给办了!”
安庆咬牙切齿的说道,活脱脱王建身边的一只狗。
“这我哪里知道,自己问你那宝贝侄女去!”
“记住,今晚这个乡巴佬必须出现,要不我弄你你们安家。”
王健无比嚣张的大叫道,咔的一声挂掉了电话。
“安然!”
安庆无比粗鲁的推开了安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