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不会料到,自己创造了个情节,居然提供了一次做知心大姐的机会。
“你,你别哭啊,我也没说什么啊。”能给人写出几百字的长篇大论安慰、劝解他人的编剧,遇到这情况却只有干巴巴的几个字。
貉绒一抹眼泪,轻声道:“说句僭越的话,夫人与奴婢确有同病相怜的境遇,奴婢也是自小没了娘亲,爹爹又……”
这话说的倒是不错,丁潇潇抚着貉绒的头:“有后娘就有后爹,你也不必太挂在心上。”
“貉绒一定将夫人当亲姐姐一样照顾,让夫人在西归能有家的感觉。城主疼爱夫人,将来定会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说着说着,貉绒开始表决心了。
丁潇潇很不适应这种语境,对于这种送上门应给的祝福格外不会回应,只能空洞的反复点头重复着好说好说,其余的是半个字也编不出来了。
“奴婢们也定然忠心耿耿,服侍夫人与城主。祝城主与您百年好合,万事如意!”
其余人也不是傻子,赶紧跟着过年话都搬出来,磕头表决心。
丁潇潇忧愁的看着伏在地上的一地婢女,一颗颗脑袋竟不知道该先去安抚哪个了。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屈雍穿着一件常袍站在门外,看见这个情景不增诧异,却挂了一丝笑容在嘴角边。他本就眉浓如墨,这一笑倒显出几分少年俏皮。
“夫人在向下人训话?那孤来的不是时候了。”
丁潇潇看着他挑眉歪笑的模样,顿时心底升起一阵不安,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打扮,也没看出什么不妥,能引的他夹枪带棒这样一段讽刺。
“我也没用过什么下人,自然不会管理。”
屈雍却不在意她口气尖锐,反而心情大好的赏了所有婢女:“东临使者一事,你们都护主有功,统统赏一个月的月例。”
“谢城主赏!”婢女们纷纷领谢,之后很有眼色的齐齐退了出去。
丁潇潇以为婢女们是因为害怕屈雍,各个跑的比风还快,她看着手边大大小小的礼盒,顿时有点无力:“东西还没收拾完,你一来全吓跑了。”
屈雍走到她旁边坐下,随手拿起一件物品看了看:“收拾什么呢?我帮你。”
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气从随着他说的声音一起飘过来,丁潇潇觉得今夜的屈雍像是格外温柔,这香气也很奇怪,奇怪的好闻。
她纵起鼻子使劲儿嗅了嗅,终于分辨出这桂花里的小猫腻儿,那是一种经过酿制的醇香。简而言之,这货今天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