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老爷的时间算是最长的了……”
旁边的老头开口道:“你最长?!胡说八道,明明是我最长。”
临邑天灵盖都快掀了,他真想撬开这两个花白脑壳,看看迟梅公到底去了哪里。
“别争了,你们俩到底谁知道迟大人去哪里晨练了!?快说!”
俩老头同时开口道:“自然是老奴知道!”
两把斧子快在腰间别不住了,临邑青筋暴跳地喊道:“快说!!”
像是怕对方比自己嘴快,两个老头争先恐后的说出一个地名:“坛北密林!”
临邑听完一脸懵,他回头看了看项大人,想知道这位见多识广的是否听过这地方。
“那是东临城!”首辅说罢差点要咳出血来。
临邑抽出斧子,架在其中一人脖子上:“敢涮我!找死!”
老头颤颤巍巍道:“没,没有啊,临大人,您这是干什么?”
旁边一直对他闭口喷气的老者也开了口:“大人却是一直在那里晨练啊,自然是我们东临的地盘,您生气什么?”
临邑怒道:“我管他在东临去哪里练,我是问你们,迟梅公现在,今日去了什么地方晨练!”
俩老头齐声道:“那不知道。”
就快七窍生烟的临邑,又听见了一句吐槽。
“我们俩这是第一次到西归城,除了驿馆哪都没去,怎么会知道哪里能晨练,大人有会去哪?”
“正是正是,临大人您可错怪我们了。”
倒是成了自己的错了,临邑苦笑一下收回斧头,冷冷问道:“那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老者摸了摸脖子,愤愤道:“自然是想回来的时候就回来了啊,他回来也要走这道门,大人就和老奴们一起看见了。在这里不停地追问,也没有用处啊。”
就在临邑觉得不把这俩老脑瓜削掉一半,便难解心头之气的很时候,一阵马蹄声传来。马背上的迟梅公气定神闲,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
看见首辅大人和临邑都在驿馆门口,他佯装出一脸震惊,翻身下马,拱手道:“哎呦,首辅大人,临邑大人,您二位这么早是有什么事情吗?老何老马!你们两个啊!怎么也不请大人们进去坐,上杯茶,先替本官招待一下!?”
临邑没心情听他客气,项大人也从轿子里走出来。
“不必了,迟大人,今早听闻盐矿上出事了。您昨天到城主府一直说有事情要禀告,是不是与盐矿有关?”临邑急忙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