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快无聊死了,你要是想问什么就直接问,要是没问题就放我走。好几天了除了吃就是睡,我这也是无聊到极限了才出此下策。”丁潇潇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可怜巴巴,不料一席话之后,屈雍还是大怒了。
“你说你有什么幽闭症,孤辟了最大的一间牢室给你独住。吃穿用度算是最好的,就快把诸侯家小姐的闺阁给你搬进来了,你还不知足?还要人陪你,陪你……”屈雍废了好大气力,“消遣”二字再难出口。
丁潇潇也恼了:“你也知道这是牢房啊,不是闺房!它就算是金子打的,也是囚室!我要是无罪,凭什么被关在这里?要是有罪,请你拿出来证据,不是扑风捉影,不是想当然,更不是莫须有!”
一个傻子,会的词还不少,屈雍梗在原地,正要开口争辩,旁边又走来一人,缓缓开口道:“郡主想要的证据,老夫已经有了,您可愿意认罪?”
丁潇潇看见项大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中暗叫不好。
这老大人护着屈雍好比老母鸡护着幼崽,如今城中风向大变,急需有人出来背锅。那个迟梅公惯会矫辞强辩,那几个没见过世面的监审官绝不是他的对手。
不会因为拿不到口供,所以这俩老狐狸达成什么交易,一起把她这个傻郡主给卖了吧?!
心理不稳,脸上便有几分露怯,丁潇潇也不管迟梅公瞎编了什么谎话,开口便解释道:“东临能对我下死手,就是因为替嫁的时候,已经当我死了。迟梅公受意于东临城主,自然能把我豁出去,他的证词不能作为铁证。项大人若要给本宫定罪,麻烦拿出更有力的人证物证!否则,休想把屎盆子扣我头上!”
项大人也不着急,静静听完了丁潇潇的辩白,而后才捋着胡须缓缓说道:“郡主过虑了,迟大人虽没有承认任何事,但也没有攀咬郡主,您何必如此着急撇清,难不成是心虚了吗?”
丁潇潇一愣,她想不出除了那头老狐狸,还有谁能构陷自己。
承阳府?!
少姬?!
丁潇潇脸色一青,猛然发现自己极力与人为善之下,还是惹了这么多对头。
“有人密报,郡主有密信与东临往来甚密。”
“少姬在承阳府使的这套把戏,已经被当场揭穿了,密信也被证实不是我的手笔,少君可以作证!”
宋安那死丫头,果然不弄死我难受。那一跤摔的还是太轻了!
项大人闻言,却是面露惊喜:“承阳少君也有参与!?看来这事要请少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