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也感觉这次老夫人回来,仿佛就是专心逼婚的,他心里也有这个隐忧,但是一直不敢与城主沟通。
“可是,属下想不明白,您毕竟是老城主的独子,承阳府凭什么觉得,他能取而代之?就算少君笼络臣工,就算他算计民心,但是毕竟是个客卿的身份,继承城主名不正言不顺的啊。”临邑的话,说明他也深思熟虑了许久了。
“母亲显然是在畏惧承阳府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一定有原因。”屈雍说着,才发现自己晃悠着,竟走到了城西。
西街上的景象就像是东街经过地震后又被洗劫过一般,到处是低矮的房子和要死不活的烛光,唯有一间铺子的灯亮的很是执着。
屈雍盯着那束光亮,一时间没挪的动步子,临邑发现那是郡主的布庄,几乎想提议去坐坐。
他知道屈雍很累,更是孤独。
周围的人戴好了面具唱着戏,唯独把他放在舞台中间,围着他看。
“临邑,有人许过你什么吗?”半晌屈雍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