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聘礼,我都不能说句话了吗?今天的集议,我的出现就是需要迟公道歉的事吗!?”丁潇潇说话间,看着的却是大殿上的其他人。
迟梅公听话的放下酒杯,恭敬道歉:“郡主,是臣唐突了。”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郡主拉起一面大旗只管大杀四方,他从中斡旋以谋取些和谈的利益。
见丁潇潇如此上道,迟梅公也很是满意,只是首辅大人将他俩的小九九看得清楚,则指望着老夫人搬出威严压一压二人。
没等母亲措好辞,屈雍抢先开口道:“确实。这些盐矿都是孤给东临的聘礼,迎娶郡主所用。大郡主自然是有权利参与意见的,毕竟,盐矿之事原本就是因您而起。”
这话说的像是在归责给丁潇潇,但实际上是将此事的关键交给了她。
“不错,既然是聘礼,自然是要成婚才作数的,可是到现在为止,城主与郡主也没有完婚啊。”
众臣工一听话题到了这里,纷纷开始进言,一改方才噤若寒蝉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