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不再理会,丁潇潇又嚎上了:“还做梦相当城主夫人呢,完了,这下全完了!!”
玲姐皱了皱眉头,想想也对,这丫头现在除了空有一个郡主头衔,确实连她们都不如。
想到此处,玲姐的肩膀也高了脖子也长了,整个人趾高气扬起来,喝茶都更有味道了。
郡主算什么,乱世中还不是连个活命的本事都没有。
丁潇潇哭着哭着,突然要死:“算了,与其如此,不如吊死。”
这话一出,任是谁也得多看两眼,毕竟要死人的事情,参观参观也是个谈资。
丁潇潇从怀里掏出一根长布条,仰头看了看。
官道上为了防风固道,种了两排极高大的杨树,也有适合自挂东南枝的树杈,但是都很高。
玲姐以手遮阳抬头看了看,料定这丫头死不了,便不再理她。
片刻之后,一阵惊呼声传来,玲姐再抬头的时候,白布已经挂在树上了。
而且,不是低处的枝叉,是在树冠中间的一个。
丁一赶紧阻拦:“主子,不行啊,您可别想不开啊。”
丁潇潇甩开他一跃而起,眼看就要抓住白布扣,往自己脖子上套。
玲姐看见丁潇潇能一跃近丈把高,顿时惊呆了,而后眼珠一转,突然主动上前。
丁潇潇在空中看到目的实现,故意把布扣扯松,装作掉下来的模样。
“郡主娘娘啊,您何苦想不开呢?”玲姐将她扶起来好生劝慰道,“其实,您不仅是身份高贵,而且天赋异禀,实则是一个难得一见的人才。好端端的,怎么要去寻思啊?”
丁潇潇抽泣着,声音断断续续连不成句子:“我……有什么……用啊……还是……去死吧……”
丁一干脆跪下了:“郡主,您可使不得。”
玲姐也安慰道:“为了别人,为了父亲不疼爱,为了夫君不疼爱,我们就要去死吗?”
她转头看了看茶摊上坐着的姐妹,指着她们说道:“我们这些人,哪一个都比郡主出身可怜,随便一个人到这来,都比您更有理由寻死。但是,我们活着,不仅活着我们还要好好活给所有人看!”
丁潇潇可怜巴巴地抬起头,看着灯塔一般的女人,一脸向往道:“我好羡慕你们,可是我不行,我真的一无所有了……”
“怎么会!”玲姐拉起她的手,暖融融的笑容任是谁看见都有种春暖花开的热流窜遍全身,“你看看,你多美,大眼睛小脸盘身子娇俏可做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