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感兴趣了,皇帝的眼底掠过的一丝。正中下怀的安定。
“近来随着太子成年,东宫的地位日渐稳固,朝中的各种势力都开始兴风作浪。首先是林家,为什么要反对太子目的非常明确。除此之外还有燕王府……”
说到这里皇帝刻意顿了顿,看了看丁潇潇的反应,想确认她是否知道当年燕王逼宫的事情。
虽然皇帝早就知晓了,或者说是猜到了取用的身份,可丁潇潇此刻也不能拿平添新的危机来冒险,立刻表明态度说道:“燕王当年所做之事,虽然没有亲自目睹,可也听说了一个大概。陛下能留着他的性命,也算是极尽兄弟亲情之宽容了。”
这个皇帝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般简单,丁潇潇不想隐瞒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导致他对自己又有了什么新的怀疑。
“但是燕王毕竟只是亲王陛下,身边有太子还有其他的皇子,为什么他还如此的急功近利,对皇位虎视眈眈呢?”
燕王发难,就是因为太子并非龙脉,这一点,丁潇潇非常清楚,可是她并没有确认太子的身份,只能从侧面的角度说出自己的担心,同时也悄咪咪表露出自己的坦诚。
面上和蔼,实则一直用审视的目光盯着自己的皇帝,听见这段话之后,显然脸色缓和了一些。
“乱臣贼子想要作乱,无非是欲壑难填,还能有什么拉得上台面的原因。”
虽然只是用一句话简单带过,但是丁潇潇从这段话中听出了皇帝还是想要保住太子的意思。
这可能也就是马武陆敢当众指鹿为马,将绑架皇帝的屎盘子扣在屈雍上的原因。
因为他料定在太子和宁王之间,皇帝宁肯相信,这等犯上做乱的事情是宁王所为。
可这种处境对于屈雍来说无疑是非常危险的,丁潇潇不能任由他踩在悬崖边上,也坐视不理。
“自古以来,吃着人家家的饭还要砸着他家的碗,这种人最为可恶。但是也不乏有被挑唆的情况,尤其是自以为地位不保的,往往经不住外界的诱惑,会做出一些不利于自己的事情,这种人便是又可怜又可恶的了。”
丁潇潇含沙射影指向太子,同时也盯着皇帝的神情,见他不是反感,而是若有所思,她便继续说道:“我与马大人是从昨天开始才有了第一次接触,不知晓他在陛下身边尽忠职守了多年,但是昨日我们发现您被藏在芳菲园里的时候,确实是遇到了绑架的人,他们口称太子授意,今日朝堂之上,马大人忽然改口,我也不明白是何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