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府还有谁。
“你到底有个目的?!”屈雍睚眦欲裂。
马武陆对于屈雍的这个表现,似乎很是满意,轻笑着说道:“本官的目的很简单,不论将来你是否面圣,只消将所有罪责一力承担,不要攀扯旁人。如此,我便会竭尽全力,保证郡主无恙。”
屈雍虽然心中早已动摇,但是听见这个提议还是不放心的说道:“你的话,我如何能信?”
马武陆将玉佩拎在手里,一松指头,玉坠儿吊在半空,故意似的在屈雍面前微微地晃荡了几下。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也没有其他选择。这块玉佩的来历你不清楚,我还可以去问他人,我相信将你养大的城主夫人应该很清楚,这东西是从何而来吧?”
“你……!”屈雍怒道,“你还说你不是燕王府的一条狗!?”
听见对方如此羞辱自己,马武陆并没有动怒,只是淡淡的说道。
“我若是像一条狗,那殿下便是猪狗不如了!”
这句话刚说完,屈雍盛怒至极,双眸突然变成了猩红色,整个人也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
他的模样越发恐惧,看的马武陆也开始心中没底了。
他缓缓的后退了两步,盯着屈雍怒道:“你别在这装神弄鬼了,刑部的大牢,你是绝对不可能走的出去。所有的事情,都得依靠本官替你周旋,否则不论是郡主,还是西归城的两个老东西,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句话刚说完,整个人形架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
马武陆定睛一看,发现是屈雍全依靠人力,撼动了坚固无比的人形架,起初还不敢置信。
直到看见架子从中间开始出现了裂痕,拴住屈雍横向的锁链部分,几乎要被震断,他才惊恐的向后倒退,一边大喊来人,一边想要逃命。
屈雍的一双眸子已经彻底红了,许久没有发作的癔症,在马武陆的刺激下彻底爆发。
门外替他守门的几个年轻官员,尚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听到里面传来呼救便冲了进来。
此刻在他们面前,正是已经彻底陷入癫狂的屈雍,生生将用金属焊接而成的人形架震成了两半。以手脚的锁链作为武器,将逃出丈八远的马武陆狠狠的抡在地上。
“大人!?”众人惊叫着却不敢上前,马武陆被锁链砸倒在地,瞬间便没有了生息,死活不知。
“马大人?!”
几个刑部的年轻官员,一边喊着一边倒退。
屈雍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