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不带几样家伙。
尤其是临邑,他的双斧几乎就是身份证,一旦被发现,是必要暴露身份。
为首的男子打着哈哈,双手向前,递上一张银票笑道:“官爷,咱们出来跑生活,怎么也不能是赤手空拳。我们把身上的武器给您过目,这脱衣服……就不必了吧。”
见男子是个头儿,萧可所有的戾气都朝着他去了,先是眯着眼接过了银票,但是随即手里的鞭子从折着充当棍子,忽然被展开。
长鞭挥下,迅雷不及掩耳,男子脸上就留下了一道鞭痕。
与此同时,萧可将银票收在怀中,睨了众人一眼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脱!谁敢不从就给我扒光了他,捆在树上,让这荒漠里的冷风和明日的暴晒告诉他,违逆本官是个什么下场!”
“是!”
随从们一拥而上,足有三十多人,为首男子越过一排人,直接给临邑使了个眼色,让他一定要安耐住。
几乎要的瞪出眼球来,临邑远远看了看土丘,心里狠狠忍下。
他将双斧卷在衣服里,趁着夜色匆匆放在地上。
一行人须臾之间脱得只剩下亵衣,站在寒风之中瑟瑟发抖,狼狈不堪。
丁潇潇不好再继续盯着,只能背靠着土丘坐下来,心中却是满满的怒气。
一个小小的燕王府走狗,出来就这么横行霸道,将来若是北荒当真落在他手里,这北荒人还有活路可走吗?
但是反观如今皇室,北荒帝虽然接触不多,但是绝对是一个心机深沉的,比起燕王未必逊色。
那个东宫太子,将来的一国之主更是不堪,竟绑架父亲,更是打算杀人夺位。
事发之后,燕王伸手,他便恬不知耻攀上这条船,将一切推给屈雍。
如此凶残又懦弱的性子,指望他将来成为一代明君,怕是比盼望日头西升还要难上几倍。
微微叹了口气,丁潇潇收回遐思,那些都可以当成事不关己,现在暂且高高挂起,眼下后面这一行人的安危,才是与她息息相关的。
毕竟若是没有她,他们本不至于忍到这个地步。
萧可见众人顺从,心中的恶意不但没有释放反而更胜几分。
他溜溜达达看了看众人的衣物和武器,大部分都是些短匕首之类的轻武器,并没有禁止携带的东西。
发觉只不过是一群混饭吃的小商队,没有一件拿得上台面的东西,萧可胆子更大了,他指着众人喝道:“怎么不脱了!?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