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欣曼拉开车门后对着士兵们说,经过了一上午的战斗,敌人已经被歼灭,我方也伤亡惨重。熊欣曼将车里的驾驶员的尸体拉了出来,驾驶员的身上都是沾满血的玻璃碎片,这时拄着拐杖的高法斯拦住了熊欣曼,“营长,你会开车吗?”熊欣曼说:
“会啊,我上军校的时候学的。”
“营长,我们还是步行吧,车的声音太大,我们会暴露的。”
“可是,我们还有那么多女同志呢!”
“要不....我们给她们点吃的,然后我们先走?”
“坚决不行,我们都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嘛!刚刚还一起经历了生死。”
“我知道,可是...营长!那我们不就....”
这时一位女同志打断了谈话,她说:“别吵了,我有办法给车降噪!”高法斯看了她一眼,这是一位极其普通的女子,普通到在社会上一抓一大把,高法斯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会这些东西。
熊欣曼说:“太好了,那同志你就帮我们大家这个忙吧!”“行是行,但我需要一个帮手。”“好,我帮你找一个人吧...”熊欣曼环顾四周,“要不,我来吧。”高法斯突然打断了熊欣曼的寻找,熊欣曼答应了他,然后带着大家先上车休息。
“同志,你叫什么?”“我叫高法斯,你叫什么?”“我叫闫温籽,我是技术部门毕业的,所以懂些关于降噪的知识...”“高法斯!嘿嘿!我也来给你帮忙了!”这时在列车上刚认识的陈列宁兴冲冲地赶来,高法斯用厌恶的表情说:“陈列宁,你来干什么?”陈列宁眨着眼说:“我当然是来帮你们的啊!”闫温籽伸出手刚想说些什么,高法斯就说:“我不需要你!”“怎么?我们可是好兄弟!好兄弟都下来了,我能不下来吗?”陈列宁贱嗖嗖地说,“再说了,大半夜的,孤男寡女传出去影响多不好。”高法斯说:“那你是觉得两男一女这事传出去就好了?”陈列宁干脆不要脸地说:“万一你兽性大发,再犯那些低级错误怎么办?我在这还能阻止一下你,是吧?”高法斯说:“是,然后你好犯错误是吧。”“去你的,会说话吗?”
“闫同志,你也会给坦克降噪吗?”“还行吧,只要是不离开发动机的我都可以。”高法斯看着眼前的闫温籽,不知不觉中,陈列宁就在高法斯和闫温籽的聊天中沉睡了。
“完工!”躺在地上的陈列宁被闫温籽胜利的喜悦所惊醒,陈列宁看到闫温籽正在用湿毛巾擦自己脸上的汗珠,高法斯打发陈列宁去找熊欣曼,陈列宁就这样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