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窗外的景色是新的……”
项心慈没有一丝意动,反觉惆怅:“去年的初冬,我已经看过了……”
“帝安,会长大一点……”
项心慈安静了一些:“……”
项逐元合上画册,看着窗外摇曳的枯枝,手覆盖在她环着自己腰的手上,不自觉的全部盖全:“她需要你……”
“那我呢?”项心慈的小指从里探出来,搭在他的小拇指上,犹如紧密的石缝里长出的小草。
“大哥也需要你……”项逐元说了仿佛也就容易开口了:“我也永远在你身边。”
项心慈嘴角浮现一抹温暖的笑意,夜色聊聊,小拇指眷恋的搭在他的小指上,项逐元没有闪躲的握着她的手。
“那你不可以在任何人身边。”
“嗯。”
“也不可以对大姐、二姐超过我。”
“又胡言乱语。”他与大姐本也相处不多,与嫡妹更谈不上相熟,项家规矩森严,有几个女子像她一般粘人、娇气,不好看就偷偷的枯萎,让看顾的人于心不忍。
项心慈满意的更搂紧了一些:“以后我们都可以在一起。”
项逐元嘴角也溢出一抹笑意,看着窗影上肆意摆动的枯枝乱影,像群魔乱舞的陷阱,却有滋有色,令人不愿放手。
“项逐元……”
“嗯。”
“你回头。”()
……
“怎么现在才回来?”项章站在日益院外,看着清晨才回来的身影,眉头紧蹙。
昨夜刮了一夜的风,现在天还阴沉沉的,
项逐元披着外袍,掩衣袖下的是一个小巧精致的金丝百花镂空手炉,散发着浅浅的清冷香气带着原主人特有的奢靡慵懒,是离开时她觉得冷强塞给他的,不拿是不行的。
项逐元神色如旧:“有点事,父亲进去说,外面冷。”
项章走了进去,自发坐在主位上:“一整夜都在忠国府。”
“没有。”项逐元将外袍退下,手里的小巧暖炉交给郑管家。
项章下意识的看过去,做工精巧、女人气十足,一看就不是他儿子的东西,何况他儿子冬天都不穿狐裘的体质,如今还没到深冬就用上手炉、穿上外袍了?“去哪里了。”
“去别庄看了一眼。”
项章松口气,想来是她的东西,如今在圣都几年也有些眼光了:“也有些年头了,她如果想回府里住,就派人将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