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心锦看眼和小弟玩的侄子,温和道:“孩子在家里,嫂子能舍得下孩子?”
项大夫人心中冷哼一声:“舍不舍得下都这么多年了,你见她回来看过孩子吗,她只要不把她那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带给我孙子,我就知足了。”
项心锦看着侄子,是嫂子不想回来,还是有人不让她回来:“也不知道大哥当初喜欢嫂子什么?”
项大夫人摆摆手,更不想提,提了也管不了,徒惹她生气。
“既然如此,想来嫂子不会拦着人去前院伺候。”
“那是她能拦的事,还不是你哥,我找了多少人去日益堂伺候,哪个有好结果了。”
项心锦要的便是母亲这句话:“娥姑姑,两位少爷困了,你先带他们两个去休息。”
“是,大小姐。”
项心锦待人走后,看向母亲:“娘你不觉得大哥很奇怪吗?”
项大夫人神色也严肃了几分,刚刚便预感到女儿又要提这个问题,孩子糟心家里难免,但:“心锦,你也不是孩子了。”
项心锦有些不解。
项大夫人很有耐心,见弟弟不听话可以说、可以训斥,家里有好东西,也可以要,但:“这件事……你爹不让问,以后就别问了,有了侄子就行了。”
项心锦看着母亲平静的神色,心中有丝诧异,但也立即明白母亲不知道玄简和心慈的事,否则不会如此平静,可现在项心慈很有可能就住在日益院,这两个人:“娘……”
项大夫人不等她开口温和的制止道:“娘知道你担心家里,但记住,你爹和玄简不会害我们,他们比谁都希望我们好,你爹和玄简都不是为了一切牺牲我们的人,所以,有些事他们知道,却不愿意告诉我们,自然有不愿意说的道理,也许是说出来我们也无法解决,也许是怕我们接受不了,也许是怕我们伤心,无论是哪一种,都是他们的无奈,是他们不愿意告诉我们的伤痕,我们何必为了一时好奇,一定要分享别人压在心里不说的痛呢。”
“娘……”
“好孩子,不要问了,探究到底除了满足了我们好奇心,让你弟弟和父亲变的尴尬,还能有什么?”
项心锦一时间发现无法反驳平日温和到有些傻气的母亲的问题。
她能做什么?告状?还是规劝玄简?告诉谁,娘还是爹,然后呢?让他们跟着着急,然后一起施压玄简吗?
玄简不是没有自制能力的人,他难道不知道其中有问题,他费尽心思的藏着,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