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珏脸从门口移回司瑶脸上,跟着讥讽一笑:“你还行,就来。”
司瑶不行。
昨晚刑珏进了她屋,折腾了很久。
却不信他敢,毕竟阿霓是他的命根子。
深吸口气,嘴巴衔着朝前凑近刑珏,温柔中带了些缠绵的艳:“来啊。”
司瑶的声音还是温柔,但刑珏轻而易举的听出了挑衅。
舔了舔后槽牙,启唇咬住,与她唇瓣几乎相贴,含糊却不容质疑道:“姐姐,你是不是忘了,我这人……最经不起的就是挑衅。”
司瑶没忘,刑珏何止经不起挑衅,还心气高的认不清自己骨子里的贱。
最开始和阿霓在一块时敷衍。
等到人转身和别人好了又追上去,情绪心绪被阿霓死死的握住。
这么多年翻来覆去分分合合。
司瑶没少听知道邢阿霓是领养的那些圈里人,当着她面说刑珏这辈子被阿霓捏的死死的了。
的确是捏的死死的了。
甚至喝多了把她认成阿霓问。
为什么总是阴晴不定、反复无常、为什么这么难伺候。
对刑阿霓温柔到捧在手心里几乎要化了,却将拿捏不了刑阿霓心思的怨气统统发泄到她这里。
简直贱到了骨子里。
这么贱的人,司瑶就是不信他敢。
从他曲起的膝上下滑圈住他的腰,眼神直勾勾的:“我就是挑衅你了,怎么样?”
司瑶总觉得刑珏越长大越没心,也不是全无,多少还留了点给了阿霓,毕竟是他纠缠了很多年的人。
结果全是……瞎寻思。
这人也……太难捉摸了些。
司瑶指甲用力,在他肩背上划出一道通红的印子。
门外刑阿霓和温穗已经对上了,小声的寒暄,到大声的训斥。
刑珏调了静音的手机就丢在旁边,手机屏幕被不停进来的电话变得忽明忽暗,伴随着外面的破口大骂和小声啜泣,一刻不曾间断。
俩人在与二人相隔一面墙的门口杂物间里。
司瑶红着脸,眼底全是水光。
刑珏恶劣非常,凑近低语:“接着挑衅啊,瑶瑶姐姐……”
司瑶无声捂住脸,一声不吭。
屋外的战斗以心高气傲不能受半点侮辱的邢阿霓转身走了告终。
温穗在一面墙之外悠悠的哭,极其的没用。
哭的司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