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又给他灌了大半瓶红酒,喝得他脑袋晕乎乎的。
李无忧趁着酒劲儿,忍不住问聂灵珊:“你这几天到底咋了?怎么感觉像变了个人似的?”聂灵珊现在和几天前完全不一样,武功强了,举止也变了。
聂灵珊喝了杯酒,眼神有点迷离,她说:“你看出来了?我回圣教之后,洗了个澡,全身筋骨在圣泉里泡了三天,整个身体都改造了。经过这一番洗礼,我的武功当然升级了。
至于性格嘛,只是变化的一小部分。我性格多变,有时候大胆,有时候胆小,没人能真正懂我。”
李无忧听了聂灵珊的解释,这才恍然大悟,不禁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其实每个人都有隐藏的性格,只是平时不表现出来而已。比如开朗的人私下里可能也会哭,木讷的人在网上可能话很多。
李无忧安慰聂灵珊说:“没事,我也一样。”
聂灵珊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扔了颗樱桃进嘴里,说:“走吧,我们去台球厅打会儿台球。”
“台球?”李无忧有点懵。
聂灵珊指了指对面的房间说:“上层人士都喜欢台球这项绅士运动。所以酒吧专门设了个房间,放了三张台球桌供客人玩。”
李无忧点点头,跟着聂灵珊进了酒吧的娱乐室。这个娱乐室真大,设施齐全,不愧是欧洲最好的酒吧。
客人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娱乐项目。娱乐室里人不少,但因为是上层人士,都注意举止仪表,所以并不吵闹。
但其中有个人特别吵,是个小胖子,被手下围着,拿着台球杆,得意洋洋地说:“要说台球技术,我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他的手下也跟着吹捧,夸得他天上地下无所不能,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那小胖子却很享受,笨拙地擦着球杆,一副二世祖的样子。
聂灵珊最反感这种人,冷哼一声,拿起根球杆,带着李无忧走到一个空球台前。
李无忧也拿起根球杆,掂了掂。他已经好久没打台球了。
“我台球打得可好了。”聂灵珊一边细心地擦着硬木杆,一边笑着对发愣的李无忧说。
“哦,是吗?”李无忧拿起球杆,想起了自己的童年和与父亲一起度过的时光,眼眶不禁有些湿润。
在欧洲国家,台球是一项非常神圣的运动,那些富人在打球时都要穿西装打领带,非常正式,而且打球的地方也很豪华。但在遥远的东方国家,情况却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