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本事扮成九婴都御史。”荀宥仍是不解。
这时候,一旁默默不语的王皑都看不下去了,于是开口横截一句道:“我的宥哥哟!您能打,可这脑子咋就转不过来弯。驸马爷说的,那自然就是比丞相还厉害的皇帝陛下了。”
荀宥愣了愣,过去好一会儿,许是脑子转过了弯,看着薛君忧道:“皇帝陛下......那岂不就是薛兄的岳丈?”
薛君忧苦笑着摇头:“君是君,臣是臣,皇家可没岳丈这一说。陛下此来,一是看看他这九驸马长个什么样,二来怕是看看值不值得托付他那最珍贵的女儿。”
“倒也是,不过我也听很多人私底下提起到皇帝,都说这位皇帝特别厉害,二十年里,亲征了八次,还有几次灭国战,没想到竟然长那样。”
荀宥说着,似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将目光重新落在薛君忧身上:“对了,既然是皇帝,每天那么忙,他也不至于亲自来确认薛兄啊?看来薛兄在陛下心里的位置还挺重的。”
薛君忧笑了笑,手里仅剩的顺子一扔,看着王皑脸上一懵,喜上眉梢道:“我倒是不重,只是沾了我家那位公主的光呗,看来啊,我不日便要出去了。”
“啊?!驸马爷要离开了!那哥几个又要无聊了不是!”王皑面露一抹不舍道,此话更引得周围朋友缓缓聚过来。
此一别,也不知今后能否再见。
薛君忧略显不舍的点点头,更是有些愧疚的道:“众兄弟都因罪获刑,并非含冤。在下只是一介驸马,更不是为己私欲枉顾律法的小人,于情于理,还请诸位兄弟见谅,出去之后,我不会去为你们走门路,替你们就此开脱罪责。”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等早已做好了赴死准备,不必驸马爷费力奔走。”听了薛君忧的话,一众兄弟也知自己没看错人,尽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反正他们打入死牢也不冤,大丈夫行于世,自当光明磊落,自己造下的杀业自己偿。
若是驸马爷帮他们才是真的看错了人。
......
薛君忧的预感果然没错。
次日,几个大理寺的人说是来提人,等薛君忧换好了囚服,跟一众兄弟告了别,便跟着几人离开了大牢。
囚车行至街上,和薛君忧想得有些出入,没人朝他扔鸡蛋,也没人朝他扔烂菜叶,反而夹道欢迎的挺多,途中还能看见几家下跪的。
想来是被马九那弱鸡欺凌过的。
行至燕雀门以西,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