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座。
见董九思进去,薛君忧也正要进去,却被那堂中先生叫住。
鲍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这九驸马的事,倒是也听过一二,可这里毕竟是学院,晾他也不敢胡来。
于是开口说道:“九驸马是吧,安阳嫡公主府可没告知本先生你有事不能入座听学。”
薛君忧冲这先生拱手一礼,道:“先生见谅,我以为第一天是熟悉学院呢,便在屋里睡了一会。”
此话一出,众驸马回头,齐齐看向这位与他们同等身份的驸马,这是何等有胆量气魄的话语。
只不过未曾行礼,又如此说话,怕是要惨了。
果不其然,却见鲍芥眉头一皱,道:“不要以为是安阳嫡公主的驸马,就自觉贵人一等,罚你打扫学堂九日,以作惩戒。”
“好,学生知道了。”薛君忧点点头,心想这惩罚倒也不重,能接受。
应完正要入座,却又是被叫住,薛君忧眉头微锁,轻叹一口气,将目光重新看向堂中那先生道:“又有什么事?”
鲍芥皮笑肉不笑道:
“刚才惩戒,本先生是惩罚你不懂得尊师重道,身为学生,见到先生,竟不先行重礼。至于你故意迟到,按学院规矩,要杖二十,而你迟到了两堂讲学,要杖四十,再加上你刚刚对本先生说话,没提先生二字,可谓粗鄙不堪,再罚你三十杖,让你长长记性。”
薛君忧眉头更紧:“听公主说,我是来学那三德六艺的,又不是讨打的。”
鲍芥不予理会,又言道:“再加杖三十,百杖,护院!”
但听得一声叫喊,五个护院提着长棍走进。薛君忧回首四顾,心中想起安阳叮嘱,于是服了软。
他双手互握,合于胸前,朝那先生躬身一礼,温声道:“先生见谅,学生出身于商贾之家,君子德行之事,实乃一窍不通,还望原谅我初犯,学生今后自当努力学之。”
一听商贾二字,鲍芥更是从心底里看不起,索性面上都不装了,直言道:“我说一言一行,怎是如此粗鄙不堪,原来是贱商之后,区区贱商,以后站于学堂外旁听,不配入座听学。来人呐!百杖!”
说罢,那五个护院便要来按薛君忧,薛君忧脾气上来,呼地挣脱。那五个护院原地愣住,这位驸马似乎与别的驸马不同。
别的驸马平常只像小鸡一般孱弱,这一位,竟然一下子就能把他们震开,想来定是也练过的。
将那些护院挣开后,薛君忧深呼吸几口,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