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御好一会儿朔朔寒风了:“不管是谁杀的,又是怎么死的,我相信陵阳公主过来后,自然会带来有用的消息。”
将近半个时辰后,陵阳公主过来了,照比薛君忧在宴会上看到她的那一天素了不少,只穿了一件相对朴素的华服,身上的首饰也是一件没戴。
倒是也能理解,毕竟陵阳公主在坊间的风评一直很好,得知公婆的死讯,穿着朴素一些也算是尽孝。
洛君昭站在被白布覆盖的五具尸体前许久,她那风情万种的瓜子脸上很平静,整个人也一动不动的站在那。洛君昭抬手在自己身上掸了掸灰尘,似乎是觉得自己身染风尘,又似乎是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把白布揭开。”
洛君昭平静的吐出话语,可是那双如隼的眼眸在看见已是不剩多少人样的尸体后还是忍不住红了,她猜到了,可是仍旧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流出来。
直至憋红了整个眼眶。
远处,薛君忧绯云二人静静地站在原地打量着陵阳公主,见到陵阳公主强忍泪流,憋红了眼眶那一刻,薛君忧倒是觉得这位公主真和坊间传言那般有情有义。
因为这种真情实意的悲伤感是演不出来的。
“这位公主......”
绯云撩开袍底,一下子坐在了身后台阶上,似是看着此情此景也回忆起了些什么,遂深深呼吸一口,开口问道:“与公婆关系很好吗?”
“嗯。”
薛君忧没有坐,他觉得不管安阳和姐妹的关系怎么样,面上总不能做得太过,还是样子上装些悲痛要好:“听说陵阳公主自小和王贵妃在宫中遭受白眼,从小只有她这公婆一家真心待她,十六岁那年,也如愿以偿的嫁给了和她是青梅竹马的二驸马吴恪。”
“那二驸马怎么没有和她一起过来。”绯云又问。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挑苦命人。
薛君忧轻轻叹出一口气,回答道:“二驸马在与陵阳公主完婚不久后便身染怪疾,卧病在床,自那三个月后,昌隆伯一家失踪。”
“这很蹊跷。”
绯云坐在地上,眼里似乎怀疑起了什么:“二驸马完婚不久便身染怪疾,三个月后,他父母与三个兄弟姐妹又死在了这里。明显他们是知道些什么的。”
“这个我心里也清楚。”
薛君忧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后,他低下头对绯云小心翼翼的道:“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陵阳公主......”
“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