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此一来,我也算是跻身商人行业,那我将我的利益最大化似是也没错。”
周富贵面色一僵:“云兄弟,这是何意?”
“外面闹的沸沸扬扬,都是想从我这里买酒的老板,周老板,来福酒楼或许的确是现成最有名望的酒楼,但几个小酒楼加起来,应该也能比得过你的酒楼。”云浪优哉游哉道。
他此行谈判目的很简单,就是提高自己酒水的价格。
之前他觉得五十文一坛已经够贵,现在算算,刨去成本,他都没有来福酒楼赚得多,这就有点亏。
接下来,他会向对他抛出橄榄枝的酒楼都提供酒水,所以价格也要统一。
古人没有专利意识,但他作为现代人,自然要维护自己的权益。
整个县城都需要他提供酒水,那就得用他命名的名字卖,先在县城打出他的名号,之后再考虑更远的事。
这是他目前想到的内容,如何操作已有初步苗头,但眼下,还是酒水的价格问题。
“云兄弟,你这是威胁我?”周富贵做酒楼生意多年,自是明白其中道理,原本以为云浪只是有点小聪明,但现下看来,他似乎低估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