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从未见过你,若出了事,谁负责?”毕竟对云浪不熟,有些人心中也不免升起几分警惕。
他们也算是富甲一方的乡绅,对钱财并不看重,但却惜命。
所以事关身体健康之事,他们自然戒备。
“就是,谁负责?”有人忍不住出声。
云浪耸耸肩道:“既然大家信不过,也可以不用如此做,算我多管闲事,大家可以忘记我刚刚说的话。”
他又未饮酒,自然也不会出事,只是想救这些人,没成想,救人也是错。
算他多管闲事。
就在此时,又有一人直挺挺倒下,随后不断呕吐,似是要将胆汁吐出来似的。
“老爷!”有一妇人见状,忍不住惊呼出声,快步上前搀扶那人。
一边给其拍背,一边抬头看向杜大夫:“杜大夫,都这么长时间了,你到底想出办法没有?”
那杜大夫只是将晕厥过去的几个人施针暂时护住了心脉,之后便再无动作,令人不禁着急。
“是啊杜大夫,到底想出办法没呢?”
今日毕竟是在张府出的事,张达民作为主人,自然要先将众人安抚一二。
“诸位,杜大夫的本事大家也是知道的,大家稍安勿躁,让杜大夫认真思索一二。”张达民冲众人说道。
沈婉心看向云浪,欲言又止。
刚刚云浪笃定大家是酒精中毒,在场之人无人相信,但她却隐隐觉得,事情该是如此。
因为她对自己的弟弟再清楚不过,若不是酒有问题,绝不会像个鹌鹑一样安静这么久。
早就叫嚣的恨不得将张府的房顶掀了。
因为前些日子身子刚好,即使今日是她生辰,也并未饮酒,所以她应该是逃过一劫,另外,她也未见弟弟沈意安饮酒,所以猜测,这其中必有缘由。
想到此,她抬眼看向众人:“诸位,云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前些日子我生病,大家想必也知晓,便是云公子为我医治好的,大家若信得过我,可以试试云公子的办法,或许会有奇效。”
她之前并未有大办生辰的打算,若非生病请遍整个安宁县城的名医,使得此事闹的沸沸扬扬,今日也不会办此宴席庆贺。
本想着是庆贺,却不想会遇到此事,早知如此,沈婉心说什么也不会宴请众人来府上庆祝。
而她此话一落,瞬间引起不满的便是杜大夫,他虽然不能冲沈婉心发脾气,但态度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