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是坐马车。
而前线战争严峻,平阳侯自然想尽快赶到,救他的虎贲军于水火,救百姓于苦难之中。
“没想到张公子竟也会骑马。”云浪掀开马车的帘子朝外看去,见张恒瑞与他们同行,不由感慨。
张恒瑞笑的满面春风:“没想到云公子不会骑马,我还以为云公子是个全能,样样都会呢!”
“是什么给的张公子的错觉,我怎么可能样样都会?”云浪好笑。
接连四五日赶路,原本还精神着的云浪,像根蔫吧的杂草,整个人一脸菜色。
每天除了赶路,还要学习骑马,整日根本睡不好,黑眼圈根本无法消除。
“侯爷!出事了!”
这天傍晚,他们刚找到扎营的地方,便有士兵匆匆赶来,神色慌张的汇报。
云浪正艰难的啃着手中的干粮,闻言疑惑道:“怎么了?”
“那些土匪,一个个都在大喊饶命,可我们也没怎么他们啊。”那士兵说道。
“啊?”平阳侯疑惑:“没怎么他们怎么会喊饶命?”
“咳咳咳!”云浪差点被干巴巴的干粮给噎到,连忙拿起一边的水壶痛饮一番。
待缓和下来后,云浪便看到平阳侯和那士兵都在看着自己。
他眨眨眼道:“二位看我做什么?”
平阳侯道:“当初是你出主意让他们背那些铁丝赶路的,现在,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一个人在累到极致,痛苦万分的时候,是会发出这种痛苦求救的。”云浪解释道。
“侯爷,要想驯服那些土匪,让他们心甘情愿为我们所用,便要磨练他们的意志,现在,他们求饶,必然是坚持不下去了。”
“那他们是心甘情愿为我们所用了?”平阳侯好奇询问。
那铁丝的重量,他也试过,很重,他们能坚持这么多天,属实出乎他的意料。
云浪摇头:“这还不够。”
“那还要如何?”
“再坚持两日。”云浪答。
两日后,他们将转水路而行,平阳侯看了云浪一眼,冲手下摆摆手道:“继续看好那些人。”
待手下离开,平阳侯看向云浪:“你其实并没有打算让那些人上战场吧?”
“哎?侯爷为什么这么问?”云浪挑眉询问。
“一,他们是土匪,上战场杀敌杀不了几个,必然会逃,在大乾,逃兵必死。”平阳侯道:“既然料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