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林予惊讶,此时的场景,墨景郁靠坐在床头,楚清晚趴在他身前,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属实容易引人遐想。
楚清晚发晕的脑袋让他一嗓子嚎清醒,这才注意到自己倒在墨景郁身上,手正按着某个地方。
她悚然一惊,以迅雷之势快速站直,面颊染上绯色。
墨景郁咬牙切齿:“本王竟不知,楚神医还有这种喜好!”
楚清晚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刚才低血糖,一时没、没站稳,不是、不是故意的。”
墨景郁不知“低血糖”是什么玩意儿,只死死地盯着她,那表情,恨不能将她生吃了。
楚清晚头皮发麻,本来要走的,这一刻却有点迈不动步子。
耳边听着墨景郁的呼吸越来越沉,她觉得可能要大祸临头,索性破罐子破摔,拔高声音道:“不就是抓了一下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墨景郁一顿,错愕不已。
一个女子,碰到了他的那种地方,不羞赧就算了,这是她该说的话?
楚清晚吼了一句有了些许底气,振振有词地道:“抓一下又不会缺斤少两,我还没说我吃亏了呢!”
墨景郁难以置信:“你还有理了?”
楚清晚没理,但气很壮:“我还不是为了给你治病才那样的,你别得寸进尺。”
墨景郁脸上写满了荒诞。
他得寸进尺?
不等他反驳,楚清晚方才被吓软的腿恢复了力气,她当场就是一个溜之大吉。
跑了几步,像是为了挽回被吓到的面子,她轻蔑地瞥一眼墨景郁那处,不屑地说:“也就那样。”
墨景郁险些气晕过去。
足足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屋里仍凝着散不去的冷意。
林予忍了又忍,将笑意憋回肚子里,面无表情地提醒:“王爷,该泡药浴了。”
墨景郁“唰”地抬眸,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该死的女人!”
他是腿残不错,但那里一切正常,她碰了就罢了,还那般嘲讽,当他是死的吗?
没有男人能忍受这种侮辱!
墨景郁粗声喘气,越想越后悔没一掌拍死她。
林予心有余悸,急忙说别的事转移他的注意力:“王爷,楚神医的身世有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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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过一劫的楚清晚一口气跑到家,“砰”地关上门,靠着门板犹自惊魂未定。
三只奶团子听到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