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只顾你自己,能不能把话给说个囫囵周全。”
宁何苦随即便将对秦春岭的怀疑悉数告知,一向无所畏惧的医怪听了,也怔了半晌。
然后,他方缓缓说出震撼人心的猜测,“你的意思是说,这秦春岭极有可能不是真正的秦春岭,而是有人假冒了他的身份。而且,假冒之人还是个双眼正常之人。是以,他才装疯卖傻,骗过村民们,并借机在村里任意来往。而村民们却全然不知……”申无谓无法再说下去了。
试着想想那场面:一村子的失明之人当中,却有一个双目正常之人,时常用他那双阴鸷阴森的眼神,居高临下,盛气凌人,冰冷寒凌的注视着穿梭在黑暗之中的村民们,他为刀俎,村民们皆为鱼肉。
而善良的村民们呢?却因为眼盲而一无所知,每日活在那冰冷阴森的目光和算计之下而不觉,还时常热心为其送上食物衣杂。
真是细思极恐!令人不寒而栗。
宁何苦则想得更多,想得更远。
十二年前,魔罗五煞由大理寺中越狱,大理寺在册捉刀吏悉数尽出,马不停蹄的追缉围剿。
后捉刀吏惨败而归,再之后,便发生了飞纱村民集体失明事件。
这时间线太过巧合,很难不令人想到其中关联。
申无谓由那细思极恐的场景中回过神来,看着宁何苦,心有余悸,“好在你是真的眼瞎后再回村的,若不然恐早就被他一眼识穿,就非今日之局面了,果然还是你心思慎密,小奸巨滑。”
宁何苦温润笑着不言语。
“假若这个秦春岭并非真正的秦春岭,那这个人又是谁呢?是他弄瞎了村民们的眼睛吗?而真正的秦春岭又在何处?”申无谓急躁地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宁何苦仍是沉默,良久方沉声反问:“那老无以为,此人极有可能会是谁呢?”
这次轮到申无谓沉默不语了,现场一片死寂。
他二人虽没一口道破,但在心中的答案皆是一般无二,只不过“魔罗五煞”这个答案太过沉重无比,他们皆轻易不愿宣之于口。
不过,此刻却不是沉默的时候,要先解决眼前的问题才至关紧要。
“老无,劳烦您去守着素娘,她身子弱,恐生产有危险时,你好看顾她一二。我则去她家守着,万一那假的秦春岭回来,我便将他先拿了再说。”
宁何苦安排得当,申无谓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随即,二人便分头行事。
素娘由午后便开始阵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