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了两层意思:一是他看到那些珍贵稀缺的药丸,便已然猜到了李琬琰此人非富则贵;二就是眼下他也不愿为其治疗手臂之症。
总之就是委婉又肯定地拒绝了李姑娘的所有请求。
苏儿急得拉紧了主子的衣角。
李琬琰从容坐了下去,唇含讥讽之色:“原本以为名声大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医怪先生,专治这世间疑难杂症。如今看来,却~是~未~必!”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千次万次,激将将驰!
苏儿一贯同主子心意相通,小嘴一撇,同声附和:“哼!治不了我家姑娘就说治不了,还诸多借口。姑娘,咱这一路行来,听闻医怪医术如何如何神奇,手段如何如何奇诡,却没料想,不过是一欺世盗名之辈。”
李琬琰轻轻叹了口气,恹恹道:“罢了,当我们这两年的时光都白费了就是。”
申无谓:“……”
他眉头上扬:“等等,你说两年的时光又是何意?”
苏儿亦眉头上扬,“什么意思?我们家姑娘这两年都在慕名到处找你,这次好不容易有了你的确切消息,追了上千里,方追到此处。结果呢?你连她这小小病症都治不了,更别说为夫人小公子治病了。”
申无谓:“……”
下一刻,他抬手阻止了欲走的李琬琰,话锋转了个急弯:“温和礼那书呆子同你是何关系?”
这话题转得,让面前的主仆二人皆为之一怔。
苏儿只看着主子,看其如何应对。
李琬琰缓过来后淡淡的,如实答:“若他是东都温家的温和礼的话,那他便是小女的未婚夫婿。”
李姑娘是个细致人,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可不能乱认夫婿。
申无谓满意地笑了,“既如此,看在那书呆子还算本分善良的面子上,老怪我就做件好事,帮他个忙吧。姑娘且先坐着,待我去准备一番。”说完转身就走。
此时屋外的宁何苦早就闪得没了影子。
苏儿:“他这意思,是肯为姑娘治手了?”
李琬琰则答非所问:“他提那书呆子做甚?他们两人很熟吗?”
苏儿:“……”
申无谓是在奚老伯的家中找到宁温二人的。他看着宁何苦皮笑肉不笑,“书呆子躲这么远可以理解,你怎的也跟着躲过来了。”
“他害怕,我陪他过来的。”宁何苦随便就找了个好借口。
“书呆子,见你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