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中暑了,看花了眼,这池中原本就是干涸无水的呢?”
申无谓不快地挡开宁何苦的手,不悦回呛,“放心,就算你们都中了暑,我也是不会中的,就算你们眼都花了,我的眼睛也是不会花的。”
宁何苦讨了个没趣,只得默默地去查看起那池底来。众人皆看着狂躁的申无谓,欲言又止。
最终,还是耿直的翠柏忍不住开了口,“无聊!明明,就是一个,干涸的,池子,偏生,要说是,装满了,山泉水,的,还,死不承认。这样,很好玩,吗?”
“谁说谎了?”申无谓气得双手叉腰,“老怪我敢做敢当,我说这里有水就是有水,你信不信的,关我屁事。还有,奉劝你一句,你舌头不利索就少说点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小结巴。”
果然,申无谓一句话就噎得翠柏哑口无言,便低了头直喘粗气。李婉琰也没言语,因她知道,医怪虽然怪,但不是这种无聊的怪,更不会开这种无聊的笑话,
宁何苦也是如此认为。
那么问题来了,申无谓没有说谎,那这池中的泉水也不会凭空消失,问题出在哪里呢?
他仔细观察了池中的出水口后,又绕到山坡后的另一侧去,仔细察看。
烈日炎炎,他脚下地上的黄土却是湿润润的,遍地草青青,就连野花也生得分外艳丽夺目。
草丛中还结着几株山地瓜,在土壤中露出红艳肥润的半边脸来,甚是诱人。
只有水分充足,土地肥沃的情况下,这些生物才会生长得如此丰盛。
可是,就在其两丈开外处,那里又是一番完全不同的景象。
土地被明晃晃的日头晒得干成了土块,地上寸草不生,只见一条条的裂痕,张牙舞爪。
同一片山坡,为何却有如此鲜明的对比呢?宁何苦查看了一番后,纠着眉头咬着手指细想了一番。
其实很简单,反正泉水不可能凭空消失,就往这方面想就是了。
最终,他还真想明白了其中的,一些些原理。
申无谓等不及他回去,便冲过来拉人,还有口无心道:“泉水在那一边,你跑到这一边来看甚,莫不是这山中间是贯穿相连的,水都流到山这边来了不成?”
“也不是不可能?”宁何苦竟然不咸不淡地应。
申无谓怔了怔,讶异道:“不可能是真的吧?就算是真的,那这边也没见有水漏出来啊!依我看,倒像是这池子底部突然间就裂开了个大缝,水才会一下子全都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