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静听风雨之声。
暴雨如注,被狂风席卷着渐渐远去,来得快亦去得快。雨势渐弱后,天色也渐渐恢复了一些明亮。
见风雨声不再急促,且一时半会儿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申无谓实在是等得有些无聊,便开始躁动起来,不停扭动身体,向外张望。
他等得不耐烦了,便继续先前的话题:“小子,还是老问题,为何我们头顶的发丝飞起,便会有极端的雷电天气呢?”
“这个嘛?”宁何苦皱起鼻头谦虚道:“要如何解释呢?其实嘛,你要我说个原因究竟出来,我也是答不出的。正如你方才所说,这些都是通过无数次的实践后,所获得的经验之谈罢了。简单,有一个词叫什么来着?”
他装模作样的假意思考,温和礼心无城府道:“见多识广,博闻强识。”
宁何苦冲着温和礼直乐呵。
申无谓看不惯他那得意扬扬的嘴脸,揶揄道:“你又何必谦虚?经验之谈罢了,你这么多年在野外行走得出来的经验,可太非同一般了!”
“正是!宁兄知道的可太多了,小弟佩服。”温和礼亦心悦诚服地附和。
“过奖过奖!不过皆略懂一二罢了,皮毛矣!不足挂齿。”宁何苦继续谦虚过度的样子,让申无谓看了真想打他一顿。
他忍住手痒痒的冲动,眼见着洞外瞬那间风停雨驻,天清气朗,便住了嘴,起身就往外冲,口中还直嚷嚷,“雨停了,老怪我倒是要瞧瞧去,这天雷是如何招之即来的?”
原来,他一心惦记着方才宁何苦说过的,那一番“招雷劈”的推测之言,迫不及待地就要冲出去看个究竟。
一马当先,他朝着旷野中那棵孤零零的大榆树跑去。不对,现在只是一截树干了。众人亦步亦趋。
随后,便听到先到达现场的申无谓一通哇哇鬼叫:“我去,这雷还真就对准了这棵树猛劈啊!”
宁何苦紧走两步,一眼便见着那棵被拦腰劈断的大榆树横亘在旷野之中,树叶皆被雷火烧焦殆尽,只余下一株偌大的树杆和横七竖八的枝枝丫丫。
在其周围,有好几处被烧焦之所在。
看情形,应该是被雷劈中后,至地上的野草燃烧所致。
申无谓正围着那些被烧焦之处转圈圈,后又围着那横亘着的半截榆树转圈圈,口中还不停地嘀嘀咕咕。
宁何苦拉住了他,“你转了这半日,头不晕吗?我看都看晕了。”
申无谓叉着腰回:“我在找李姑娘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