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清晰。
宁何苦道:“很好!那么这三年多来,你有查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和线索吗?还有你那大东家可有异常之处?”
阿海神色萎靡,无力地回了一句,“要是查着了有用的东东,哪有你我今日的谈话。”
宁何苦:“……”
也是,若阿海手中掌握着有用的线索和证据,那他早就去报官了。毕竟,那个林县令绝对是可以为民作主的好官。
宁何苦窒了窒,短暂的沉默后,他看着低落的阿海,忽然发难:“喂,你怎么就会相信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陌生人呢?我是谁?来自何方,又为何而来,你皆一无所知,难道你就不怕我是个目的不纯之人吗……”
阿海又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郑重其事道:“第一:你一个外地人,一来就找我打听隔壁药房之事,这就表明你是为找人而来。
第二:外地人若买不着海螺珠会就此作罢,不会像你这般死皮赖脸地等了我一个下午,然后再刨根问底。
第三:也是最最重要的一条,昨夜你我交谈过后,你二话不说便偷偷潜入了荆府。更何况,今日你还去了莲塘村。不是有句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吗?你我既然目标一致,我又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你呢?”
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一个普通人,是不会为了好奇,孤身闯首富宅邸。更不会为了好奇,前去渔村打听多年前发生的事情。
就算不清楚宁何苦究竟是何身份,最起码可以清楚一点,他在查荆府,以及同荆府有关的事情。
比如海螺珠,又比如他府上的一切事情。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宁何苦咀嚼回味着阿海的话,颔首赞同,又道:“你既对大东家关注有加,那你可知,他有没有同什么人来往密切?而且,他为什么要收购海螺珠?”
阿海的神色又开始晦暗,他摇头,“大东家他正常得很,同他来往的每一个人,都是正正经经的生意人。他之所以收购海螺珠,据说是因为他对海螺珠情有独钟,但凡发现一颗,必定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将之收入囊中。”
这样的理由,倒也是无懈可击。毕竟,有钱人什么的,都有一些独特的爱好。
总之就是一句话,有钱任性。
宁何苦想了想又问:“那这五年间,他大概收购了多少海螺珠呢?”
阿海想都不想便回:“不超过十颗,且后面的每一颗价格都在不停上涨,最大最贵的一颗,他出到了最高价格,三千两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