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少言无语:“我也不想,要不你来?”
在外头自然不能提造反一事,商云岚有些心虚,连忙转移话题:“咳,我看你这几天一直在准备去蜀州的事儿,不是说过完年开春了才去么?怎么这就开始收拾东西了?”
商少言翻书的手一顿:“我前几日听说,左相和右相都被流放去了那儿,半月后便要离京了。若是能搭上他们,那岂不是一箭双雕?”
商云岚啧啧称奇:“也不知他们犯了什么事儿,竟一块儿被流放了。”
这话倒是假的,商云岚查东西那可是一把好手,商少言敢说,整个盛京就没有商云岚不知道的事儿;这还不是顾及着隔墙有耳,故意装蠢呢。
商少言不跟他搭戏,只是问:“你那几个好朋友呢?上回承恩公府来退亲,他们可没少帮着宣扬承恩公府落井下石,须得好好谢谢人家。”
商云岚却没忍住叹气:“说来也难受,那日来的三位郎君,有一位便是左相的嫡长孙,就快被流放去蜀州了。”
商少言皱了皱眉头,心里面直犯恶心——她对于陈皇那日在朝堂上的荒唐言行实在是厌恶不已:“到时候我路上会多加照顾的。”
说话间,就到了皇宫门口。
今日不是休沐日,所以这会儿宫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等待上朝的官员,见了商云岚这个只有虚衔的国公爷,都有些好奇。
有同镇国公交好的世家或武将都纷纷关切了几句,商云岚再度发挥自己的戏精本领,谁来问都只是摇头叹气,目露哀伤地看着轿辇。
商少言:“……”
你爹我还没死呢,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商云岚这模样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都悄悄看过来,刚巧宫门口便有女官出来,面色不善地看着轿辇:“和阳县主,随我来吧。”
而后轿辇上走下一位纤细婀娜的少女,身穿素色衣衫,模样明艳娇美,正是商云岚的妹妹、老国公的遗孤,和阳县主。
待商少言垂头跟着那女官进了宫,才有人试探地看向商云岚:“商世侄,这……”
商云岚苦笑:“世叔也晓得,承恩公府说和阳命硬,而后退了婚……偏巧昨日承恩公府上的女郎请她去游船,她本不想去,是我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好说歹说劝她前去,结果起了冲突。没过多久便有懿旨叫舍妹今日进宫受训。”
末了,他自责地叹气:“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众官员却根本不在意这些女郎的鸡毛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