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地掏出纸巾擦掉手上沾到的血渍,随后掏出手机给贾一打了个电话,“贾一,副驾驶座位上的东西拿过来。”
“好的,川哥,稍等。”
贾一拿上东西,一口气跑到了山顶交给了洛川。
洛川打开文件夹,取出他以曹志远的名义事先写好的道歉信。
他需要曹志远签字,按手印,好发布到网上去。
曹志远不清楚纸上内容,不肯签字,也不肯画押。
“既然不愿,那你这右手留着也没用了。贾一,刀。”
川哥他是怎么知道他带刀了?
洛川见他杵在那发懵,语气冰冷道:“怎么,你难不成要我亲自来取?”
贾一哪敢麻烦他,慌忙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把小弹簧刀恭敬地递了过去。
洛川打开弹簧刀,用手摸了摸刀刃,“不够锋利,一刀断不了,得慢慢割才行。”
一刀切断,那属于短痛,一刀一刀慢慢割,那属于长痛,能把人的意志消磨殆尽。
没等割断,这人估计早咽气了。
“泥是恶魔!泥是变态!窝答应,窝答应泥。”
三十来岁的大男人被吓破了胆,差点当场尿了裤子。
曹志远泪流满面,颤抖着手,签了字,花了押。
余果名声的事基本上算是解决了,现在要解决果爸被起诉的事。
洛川让贾一兄弟带着曹志远在镇上找个地方,把他好好收拾一番。
早上八点,他们准时在警局门口见,接果爸回家。
洛川没有和他们一起,而是直接找去了果奶奶家。
凌晨天蒙蒙亮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果奶奶年纪大觉浅,被敲门声惊醒,她上楼急忙喊醒了还在熟睡中的果妈。
婆媳俩一人拿着扫把,一人拿着铁锹,大着胆子,走到院门口,问:“谁呀?”
“我,洛川。”
“洛老师?”
“是我。”
果妈急忙放下铁锹,打开了院门。
“哎哟,洛老师,你怎么来啦?”
“果果还好吗?”
“洛老师快进来,进来再说。”